如今一切順風順水,大勢在側。
眼前的這個男人自打從北邊回來之后,就立刻露出了老館主生前刻意為他而隱藏的獠牙。
絕對的實力、縝密的思維、狠辣的手段,讓這個年僅二十歲的拳館少館主以武館街為起點,如浪潮般席卷整個廣港。
而時至今日,這座原本因為老館主的死而日益沒落的武館如今成了整個廣港的朝圣之地。
敬畏、恐懼、向往,無數種念頭趨勢著人們朝著門檻一天比一天高的人杰會前行。
而盧睿群也終于在某一天決定建立起一個完善的高層結構。
一切的職位職能都精準無誤,除了……最高層的五把椅子。
一位會長和四位副會長的權利頂端的位子。
除了盧睿群也不知是謙虛還是怎么,自己受封了一個副會長之外,另外四把椅子上至今都沒有人坐過。
智囊團覺得很好,高位空懸也不失為一個招納人才的手段。
但藍伍心里卻清楚,依照盧睿群的性子,這四把椅子怕是早有其主了。
只不過這幾個人究竟是誰,能夠讓一回來就讓藍伍覺得有些太過張揚的盧睿群如此心甘情愿的平分權力,甚至讓出會長之位的家伙到底都是些怎樣的人。
藍伍深知,如今的人杰會、未來的人杰會有多大的勢力和發展潛力。
“能再快些嗎?”盧睿群支著腦袋。
“不能再快了,消化勢力需要時間。否則很容易掀起反彈。”
藍伍皺著眉頭,說實話,自打這次盧睿群回來之后,他就有點看不透這個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了。
時而沖動的讓人覺得幼稚,又時而冷靜的可怕。
就好像臉譜上的面具,只要他想,什么樣的面孔他都能給你表現出來。
甚至有時候藍伍都覺得這小子是不是腦子出現問題了。
“那就慢慢來……”盧睿群看了眼身邊居中的那把椅子。
叮鈴鈴……
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剛說兩句,藍伍頓時神情凝重。
“有三家勢力開始反水了,而且像是早有預謀。”
“殺過來了?”盧睿群不慌不忙的問道。
藍伍重重的點頭“嗯,估摸周圍已經讓他們的人給圍起來了。”
“看來上次岔口那一架還是沒給他們打怕啊。”盧睿群喃喃道。
“他們知道你的實力,那必然是有備而來。”
“比如?”盧睿群回頭看向藍伍。
“請那些專門獵殺神侍的隊伍或者提刀人他們。”
“提刀人啊。”盧睿群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正好,我很早就像會一會這些提刀人了。
比肩神明……對嗎?”
“是的。”藍伍低了低頭。
“我爸真就是死在他們手里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當時就是兩位自稱提刀人的家伙來殺了老館主的。事后根據我們館內調查,確實和當初那批人有關。”
盧睿群回頭看了眼藍伍,隨即回過頭背對著藍伍微笑著站起身。
“藍哥,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
“哪里話,老館主當初把我從河里撿回來,這條命自然就是你們盧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