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安又問“袁銳凌這個人怎么樣?”
“人如其名,是個手段極狠的角兒。”李慕斯咂咂嘴,說道。
“骸彈槍的回收率呢?”
“比預期低了兩個點,主要還是地方實力反彈的問題。總體來說仍在掌控之中。”
兩人說著話,身邊的蘇希臉上已經全然沒了血色。
怎么這兩個人一開口就是金槍黨那種龐然大物啊。而且張嘴閉嘴直呼金槍黨黨主的全名?
李慕斯不應該只是金槍黨高層嗎?李家應該是百家盟里下二十四家的那個李家嗎?
而且……談論這種大事好歹也避諱一下自己這個外人不是?
該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蘇希越想越覺得如此,只希望自己這會兒是個聾子,什么也聽不見最好。
這邊說話的兩人看見了臉色慘白的蘇希,相視一笑。
也算是一種敲打和考驗吧。
蘇希在過道和兩人分別,還是要見粉絲的嘛。
白求安和李慕斯并肩而行。
“聽說你在京城金屋藏嬌了?”李慕斯嘿嘿一笑。
“放屁!”白求安瞪大了眼睛,他在想這件事是怎么傳到歐系聯盟的。
“你急了你急了。”李慕斯陰陽怪氣道。
“在哪學的這惡心人的話。”白求安沒好氣的說了句。
“這不是想找找年輕時的感覺嘛。”
“咱們可不老,二十二!”
“是啊,才二十二……”李慕斯有些惆悵。
白求安瞥了眼身邊的李慕斯,立刻開口道“打住,咱們別玩兒深沉啊,我又不是那些個美女。”
“哈哈哈,習慣了習慣了。”李慕斯哈哈笑著,隨即繼續說。
“新紅磚搞得怎么樣了?”
“還湊合吧,之后咱倆去趟,就當是開幕儀式剪彩了。”
“新人都到齊了?”
“那當然,就等咱倆了。”
“呦,那得快點,等我回家見過老爺子。咱們就立刻去。”李慕斯正色道。
“成,正好路上咱們再說點別的。”
兩人快步走向機場外,坐上車,直奔李家。
“延喜和睿群他們去不?”
“去不了,本來還想邀請咱紅磚其他的老人的。不過基本都在一線,眼下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各地方都吃緊的很。”白求安嘆了口氣。
“那紅磚的訓練怎么辦?”
李慕斯又問,他對新紅磚的關注,主要是資金支持。其他的都沒咋過問。
“之前咱們教咱們那屆的老兵,數量不多。主要是咱們這屆的老人,傷的傷殘的殘,我就把他們叫過來當監督了。”
“教官誰來當?”
白求安嘿嘿一笑“還記得咱們那位從二樓跳下來的輪休老兵嗎?”
“古雀靈!”李慕斯一口叫道。
對于這位古隊長,給他們那屆新人的印象極為深刻。其實就是簡單的從樓上跳下來而已,但給當時的他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而關于那震撼一跳,白求安他們后來在私底下研究極多。實際上是有著小心機的一跳,因為正常從二樓跳下來,可沒有古雀靈那種聲勢。
路過白媽他們住的那家慕斯酒店,白求安沉默了一下。
這次進京原本并沒有打算去看望白媽,因為無論是日常起居還是其他的什么,李家和韓箐卿做的都很好,無需多余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