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浩也樂得清閑,周邊全是鏡像,看樣子,要到里邊去才能碰到主角了。
“老爺!不好了,少爺又跑出去了!”
一家丁慌忙跑至大堂。
一威嚴男子身穿錦袍,正端著香茗細品。
聽到這個消息,震怒,用力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這是反了天了!我說了多少遍,不讓他外出,不讓他外出!現在竟然還敢偷跑出去!徐福,立馬派人出去給我找!”
身邊的中年發福男子卻是面露難色。
“老……老爺,您怎么就不能成全少爺和瓔珞姑娘呢,他們二人真心相愛,而且,瓔珞姑娘品行端莊,又生的好看,您……”
“混賬!我徐金生一生光明磊落,怎會讓自己的孩子找一來歷不明的女子為妻!”
徐福面露慌張,不敢再次開口。
“立馬派家丁出去尋找!找不到!今晚全部不用回來了!”
說完,徐金生長袖一甩,起身走向內堂。
徐福長長一嘆,轉身離開。
棲霞鎮外,彭溪岸邊。
綠草遍地,和風和煦。
一粉裝女子舞姿搖曳,一灰白錦袍男子膝放玄琴,十指輕彈,古色音韻入耳。
兩人眉目傳情,眉宇間都透露著歡喜。
玄浩待在遠處,干脆盤膝坐地,繼續觀看起來。
良久,音停舞罷。
瓔珞緩緩走至灰袍男子身邊,慢慢坐下,頭枕膝蓋,顯得有點悶悶不樂。
“容景,你說,你爹為何不愿意你我在一起?”
徐容景沒有說話,只是把瓔珞抱在懷里,看著小溪流水。
夕陽靠山,暖陽半存,金色的光輝,似乎沒有那么的美好。
“瓔珞啊,瓔珞……”
徐容景在低語,懷中的瓔珞開心的一句一句回答,甚是開心。
時光流轉。
“爹,孩兒為何不能和瓔珞在一起!”
徐容景在大堂內憤聲大喝。
“我是不同意,你有本事自己離開這個家門!自己養活自己!”
徐金生靠在太師椅上,悠閑的喝著茶水。
徐容景聽到這句話,氣勢全消,低頭不語。
看到這一幕的徐金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個廢物!你瞧瞧,瞧瞧!你說要把你趕出家門,就立馬跟個慫蛋!”
徐容景低著頭,心懷憤恨,雙拳緊握,最終還是沒說一句話。
是,整個棲霞鎮的人都知道,堂堂徐府徐大少爺,是個廢物,一事無成,不如二少爺徐容陵!
徐容陵那是多大的人物啊,被真元大師收為徒弟,修大乘佛法,更是被授予佛珠紅印。
而大少爺徐容景呢?不過是個一事無成的小混混,整天就知道談情說愛,喜歡的人還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姑娘!
徐容景憤恨,恨徐金生的看不上眼,恨蒼天的不公!和弟弟徐容陵同時拜師真元,卻只收徐容陵,不管徐容景,說他資質差!
同胞兄弟,長相一模一樣的兩人,告訴他資質差,不能修佛法?
都說,嫉妒是原罪,對徐容景來說,并不是這樣。
徐容景如同往常一樣,跑到彭溪邊,等著瓔珞的到來。
卻沒等到,等到的卻是一身穿黑袍的僧人,頭戴斗笠,面遮黑紗,徐容景并不能看出面貌。
“小子,你可愿拜我為師?”
徐容景不屑一笑。
“你是從哪里跑出來的野和尚,什么本事都沒有,還想讓我拜師?”
黑袍僧人冷哼一聲,手里的念珠一甩。
只見流淌的蓬溪竟然開始倒流!甚至還飛向空中的佛珠中,從佛珠穿過,落入對岸的櫻樹之內。
水就像是被櫻樹吸收一樣,一滴也沒有流向其余方向。
徐容景大驚失色,一時之間竟然呆立在原地。
“不知,我這本事可有資格當你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