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位的秦氏族長苦笑著搖了搖頭,感覺到煩悶無比:“難怪老祖不愿意插手秦氏的事務,這么吵吵鬧鬧,除了影響修煉之外,能有什么好處。”
心底已經打定主意,過段時間就辭去族長之位,潛心修煉。
等了片刻,其他人都不吵了,秦氏族長才發話了:
“此事我還是親自去問一下老祖,那秦芷蘭當初畢竟備受老祖寵愛,現在出了事,不去說一下不合適。”
族長都發話了,其他人也沒有說什么。
下午,秦氏族長帶著朱童,來到了秦氏一族后山之中。
后山,乃是一處荒地。
幾百年前,這里距離秦氏一族年輕人修煉之處不遠,老祖那個時候就常在此修煉。
等成為了強者,這習慣也沒有改變。
后來,秦氏一族就把此地列為禁地,專供老祖修煉。
到了后山,四周越發的蒼涼荒蕪,地面之上,連蟲鳥都不見一個,偶爾在地面上更有雜亂無比的劍法痕跡,粗略一看,只是亂涂亂畫,但是細看之下,其中竟然有強橫無比的劍意噴涌而出。
仔細瞧上幾眼,朱童只感覺到惡心無比,一口鮮血差點兒吐出來,心神疲憊無比。
“老祖他老人家,這些年越發的深不可測了啊!”
朱童低聲的說著,秦氏族長見狀笑了笑,沒有解釋什么。
到了半山腰上,有一座茅屋。
秦氏族長走到茅屋之前,敲了敲外面的木門,而后恭敬的站在門外等著。
一直等了小半個時辰,屋內才是響起一道回聲:
“進來吧!”
走進院落內,秦氏族長加快了腳步,走到了院子遠處柳樹旁邊,躬身行禮,口中說著:
“老祖,秦氏弟子攜朱童前來拜訪。”
“唉,難得清靜幾天。說吧,什么事情?”
老者只是中年的模樣,身穿著粗布麻衣,手中托著長劍,背后的柳樹之上只有幾顆嫩芽。
在秋日里,這嫩芽顯得十分不協調。
秦氏族長告罪,趕緊把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之后,中年人才是輕聲一嘆,轉過身來看著朱童:“芷蘭既然托付給了你,怎么到這步田地。”
“朱童愧對芷蘭。”
朱童臉色一紅,跪了下來:
“這事情原本是由九州鼎而起,朱童本想無事,誰知道竟然生出這樣的事端。”
“老祖,九州鼎在次,懇求老祖出手相助。”
朱童從懷中拿出九州小鼎,放在了中年人面前,用頭磕地請求著。
秦氏族長看到這一幕,瞠目結舌。
九州鼎,就這么拿出來了。
這可是人人爭奪的寶物。
不過中年人看到這鼎,俯首夾了起來,拿在手中把玩著,看了看之后,又說著:
“你們這些人,總想著走近道,世間之事,哪有那么多取巧的方法。”
“成為強者之后,方能保護九州鼎,而不是得到九州鼎,可以成為強者。”
“這鼎,我幫你處理了。”
說話間,中年人揚起手,把這小鼎扔了出去。
洞虛境強者出手,力量有多強?那小鼎飛出,眨眼之間落入渭水之中,消失不見。
茫茫渭水,水流湍急,一個這么小的鼎,就算是至強者也找不到到底去哪了。
秦氏族長和朱童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