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散城甲士而已,即使當著那城主的面,殺便殺了,縱然事后那城主生氣又如何,還不是歹乖乖忍著?
劉立面帶猙獰,殺一個人無所謂,重點是要打那城主的臉。別看丁可信現在對他表現得十分熱絡,跟隨奮武將軍多年的他,如何不知道將軍心中所想?
站在最前頭的小趙面露驚慌,他未想到眼前這黑甲騎士竟然說殺人就殺人。眼見那長劍就要落到他身上,無論如何都已躲不開。危難時刻,小趙心里頭沒有咒罵眼前的這名黑甲騎士,而是想起他那剛過門三天的妻子。
今天出門前要是再好好的看上她一眼該多好?
不知何時,從旁伸出一只手,兩只手指輕輕捏住劍鋒,竟然硬生生阻住了黑甲騎士的劍。
“哼!”眼見出現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白袍青年,僅僅用兩根手指便擋住了自己,劉立心下駭然,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手臂暗暗用力,想直接將他的手指斬下。
白袍人輕輕一笑,手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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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長劍竟然直接被他奪了過來。
“將軍好生威風,劍法犀利,令人嘆服,有這等功夫何不去前線殺幾個宋人?”郭羽輕輕將長劍拋了回去。
“…哼!”劉立被當眾奪劍,雖有些下不來臺。但覺得自己大概打不過這人,只得冷哼一聲。
“這位將軍從剛出場就開始哼個沒完,可是身體抱恙?不知是犯病了還是發情了?”
“你…”
“城中呂大爺家養的母豬,近來正好也到了發情期,我看將軍您這哼哼得不錯,與它可謂是絕配啊。不如您去將其納入房中,到時一人一豬在床上對著哼哼,也不失為一段佳話啊。”
“我…”
“誒,您別害羞啊,那母豬正值妙齡,長相也是出類拔萃,在可謂豬間絕色,身邊不乏追求者,如果不快點出手,被別的公豬捷足先等,屆時悔之晚矣啊!”
郭羽的一席話,引得散城軍一陣哄笑,看著那行兇的黑甲騎士臉漲成了豬肝色一般,別提有多爽了。
“好了。”
眼見手下變成了笑柄,丁可信不再冷眼旁觀,沖著劉立使了個眼色。劉立面帶不甘,沖著郭羽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旋即退到丁可信身后。
丁可信上下打量了郭羽半天。在一眾披甲之士中,身穿白袍的郭羽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丁可信道:“你叫什么?”
郭羽看著丁可信,微微一笑,抱拳道,“散城軍統領,郭羽,見過奮武將軍。”
丁可信點了點頭,對于之前發生的爭執閉口不談,沖著陳簡釗笑道:“這一路走來,也是有些疲倦,老弟,我們先進城再說?”
心有怒氣,陳簡釗面色僵硬地點了點頭,側身伸出一只手,示意對方先入城。
丁可信翻身下馬,狀似親熱地拉住陳簡釗的手腕:“走,一起走。”
執手之禮自古有之,并非只有男女之間,男人之間若是感情深厚,也常攜手同游。丁可信的這番舉動本來無可厚非,但到一眾散城甲士眼中,就變了味道。
本就對丁可信印象不如何好的散城甲士出了剛剛那檔子事后,對其愈加厭惡。看著手拉手的兩個人,心中只想著城主不要被舊愛所俘獲。
郭羽眼神詭異地看著兩人的背影:“臥槽,倆男人牽什么手?不會被我說中了,倆人真有一腿?”
他搖了搖頭,拍了拍滿臉感激之色的小趙,示意其不必在意,轉身跟著進了散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