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的契機如何也不會是這個。”
郭羽仰起頭,輕輕呼了一口氣。
他有一種感覺,只要自己能明了自己所行之道,那么今后的武道一途勢必將暢然無阻。
莫說一個入勢中境,便是宗師怕是也用不上幾年。
可…
這入勢境界人人自知的道,郭羽卻偏偏不能知曉自己的道。
苦思十年的情之一道?
渾然無懈的槍之一道?
一往無前的殺伐之道?
以殺止殺的太平之道?
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郭羽喃喃道:“自己的道…究竟是什么呢?”
……
為了避免回去的太早從而看到某些過于香艷的畫面,郭羽一邊舞劍,一邊悟道,在院中待了一個多時辰才收劍歸去。
進屋之時,穿戴整齊的黃清正在整理著床褥。見他進來,她轉過身盈盈一笑。
“你回來了。”
短短四個字,竟莫名讓郭羽心中生出一種溫馨感。
這股悸動,甚至比先前黃清在他耳邊低語時來的更加激烈。
“嗯。”
心頭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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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不已的郭羽應了一聲,隨即抬眼看向她。
黃清的頭發早已風干,燭光下,那張經過沐浴后的面龐白皙中透著紅潤,整個人看起來越發嬌艷動人。
郭羽咽了口口水。
眼前的畫面并不比美人沐浴來得差些。
“時辰不早,也是時候該休息了。”
“現在休息還有些早吧?”
郭羽在椅子上坐下,雖是舞一通劍,他倒沒覺得累,反而渾身舒爽。
“早嗎?”
黃清笑吟吟地看著郭羽,“將軍想與我做些別的事?”
見眼前的女子似是“賊心不死”,經不起刺激的郭羽趕忙搖頭道:“不早不早,是該休息了。”
“好。”
黃清轉過身,徑自走向屋中唯一的床榻。
郭羽從座位上起身,“勞煩黃姑娘幫我再拿一套床褥,我打個地鋪就好。”
照理說他本不該與黃清共處一室,但這山谷中就這么一間屋子,而且外面還下著大雪,自己總不能去屋后跟那兩匹馬擠吧。
“說什么呢?”
不知何時已鉆入被褥中的黃清掀開被子的一角,伸手拍了拍身邊的空處,“你睡這兒。”
“……”
眼見黃清一手托著腦袋,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己,郭羽苦笑道:“別鬧了…我睡地上就可以,拿給窩一套被褥便可。”
“誰跟你鬧了。”
黃清道:“我哪里有多余的被褥給你。”
“…正常總該多出一套用來換洗的。”
“你也說了那是正常的情況下。”
黃清白了他一眼,“我是出來游玩的,又不是過來定居的,準備那么多被褥做甚。”
郭羽啞然。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那…”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便裹著衣服在地上對付一夜好了。”
“北疆地寒,你身上少說有十來道傷口,生怕自己好不了嗎?”
黃清蹙眉道:“到時候傷口迸裂,折騰的不還是我?”
說罷,她直接從床榻上起身,走到郭羽面前,不由分說地牽起他的手,將他拉到床前,隨即將之摁倒在床上。
不等郭羽反應,黃清直接吹滅了床頭的燈,緊接著自己也爬上床鋪。
從她自床榻起身,到她吹燈上床,一系列動作皆在幾個眨眼間完成,動作之快,令人嘆為觀止。以至于當兩人已是處于一個被窩中之時,郭羽依舊有些呆愣。
直到懷中擠入一個溫暖的嬌軀時,他這才回過神來。
看了看躺在自己胸前的小腦瓜,郭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黃姑娘,你這…”
“噓。”
黃清仰起臉,她將食指比在自己的唇間,隨即閉上右眼,輕笑道:“寢不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