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刺出,刺出,再刺出。
身體里仿佛燃著一團火,早已滿頭大汗的男子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機械般不停的重復著自己的動作。
興許是由于太過激烈,他的喘息也逐漸重了起來。
不夠,還不夠。
男子變得越發得不滿足起來。哪怕雙腿開始打顫,哪怕腰已經有些發酸,他仍然重重地探出長槍,幾滴晶瑩的汗珠也隨著他的動作而甩出。
刺出,收回,再刺出,周而復始。
然而,不論多少次,他體內的那團火都沒有熄滅;不論多少次,那桿長槍還是那般堅挺。
長槍,依然在!
容貌絕美的女子同樣一夜未眠,臉上的神情無比困倦。奈何男子沒有停,她也只能挺著。
“啪啪啪啪啪!”
她的那雙美眸看著揮汗如雨的男子,有些無奈地嗔道:“我的郭大將軍…你的體力還真是好呢…幾個時辰過去都沒消停下來…清兒…清兒好生佩服…”
“那是自然。”
男子咧了咧嘴,得意地笑道:“男人就該持久,豈能如那李鴻徒一般當個快槍手?!”
說罷,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見他如此,女子臉上也不禁浮現起緊張之色。
男子腰一沉,長槍猛地遞出。
“啊~”
隨著一聲聽起來極度愉悅地叫喊,郭羽的身體一顫,整個人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而他體內的那團火,也終于被熄滅。
一切,終于塵埃落定。
郭羽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滿足。
“啪啪啪啪啪!”
黃清再度鼓起掌來,她看了看神態疲憊的郭羽,語氣似嘲似笑。
“郭大將軍不愧為千古奇人,靠著練槍扛媚藥,一練就是一整晚。厲害,當真厲害。”
“閉嘴!”
郭羽將手中攥了一整晚的銀槍扔到地上,他捂著無比酸痛的腰,沒好氣地說道:“我練一晚上槍還不是因為你?下了媚藥的茶不倒了還留屋里,真不知你腦子里想的什么。”
“清兒腦子里想的始終都只有郭大將軍你啊。”
黃清白了郭羽一眼,語氣有些幽怨,“那茶是你自己喝的,如何能怪到我頭上。再者,清兒又不是沒提供你另一種方法,是你自己不選,累一晚上也是活該。”
興許是覺得氣惱,看了一晚上郭羽舞槍的黃清從門檻上站起,她直接轉身走進客棧,“噔噔噔”幾聲便不見了影子。
郭羽沒有追她,他毫無儀態地往地上一躺,只覺得自己身體仿佛被掏空。
他臉上泛起苦笑。
昨夜,當黃清坐在他腿上時,郭羽便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聽聞自己喝的茶里被摻了料之后,他本來還不信,結果被黃清那么一舔,郭羽登時就熱了起來。
一團火蹭蹭的往上冒,燒得他幾乎快要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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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懷里還坐著個眉目如畫的佳人,郭羽不再猶豫,直接將黃清抱到床榻上,然后…
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拿著丟在客棧門口的銀槍就開始耍,這一耍便是一整夜。
郭羽無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腕。
不愧是號稱連貞潔烈男都遭不住的猛藥,是真尼瑪夠勁兒。
那股火燒的,郭羽幾乎用了幾百遍入陣才勉強壓下去。
經過一晚上的激烈運動而且還未休息過的郭羽只覺得無比疲累。
困意襲來,他的眼皮越來越重,當下也顧不得是不是在野外,只想要好好地睡上一場。
闔眼的剎那,一抹白色倩影自客棧中去而復返。
黃清嗎…
郭羽咧了咧嘴。
對于這個時而溫柔賢惠、時而古靈精怪、一會兒落落大方、一會兒又格外粘人,性格幾乎可以說是百變無常的女子,郭羽是半點辦法也沒有。
他只知道,他半點不曾厭煩她,而且格外的信任她。
哪怕她渾身透露著古怪,又有許多難以解釋的地方,郭羽依舊莫名的信任她。
那股信任,似與生俱來,似發自靈魂。
……
當郭羽再睜眼時已是正午。
發覺身下僵硬的土地已換成了柔軟的床榻后,郭羽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站起身來。
即便那般生氣,黃清仍是把他抬了回來。真不知他們兩個到底是誰把誰吃得死死的。
屋內不見女子的身影,郭羽揉著仍然有些酸痛的腰走出房門。
來到大廳中,郭羽忽地一愣。
盡管黃清不在,最中央的大桌子上卻已是放了七八盤冒著熱氣的菜肴,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這些…都是黃清給他做的?
郭羽撓了撓頭。
盡管先前在谷中時黃清也是每日為他下廚,但似眼前這般豐盛的還是頭一回。
這是要搞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