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你們所聽到的那般。”
男子咧開嘴,朝著下方眾人攤了攤手,“雪貂裘也好,王族戰刀也好,都莫得,統統莫得。”
“……”
大堂為之一靜。
鎮北軍的諸將臉上那鄙夷之色越發明顯起來,而散城軍的統領們表情則是各不相同。
原本氣焰囂張的龍濤與梅士淦僵在原地;陸休前張大嘴巴,仍是有些不敢相信;武遼與爾英章皺起眉來,似在思索著什么;至于侯晉永與盧伯,則是默不作聲地坐在椅子上,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們兩人,一個自在散城起便充當某人的副手,一個則是曾一度將某人引為宿敵。從某種程度來說,在整個散城軍中,沒有人能比他們更懂郭羽。
以他二人對郭羽的了解,既然這人還能咧著嘴樂,那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是在裝比,要么是在悶聲裝大比。
而且這二者中,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些。
是以,對于當下的局面,侯晉永與盧伯都沒有絲毫的擔憂。若不是條件不允許,他們甚至還想抓上一把瓜子好好欣賞某人的表演。
“哈!哈!哈!”
季耳大笑三聲,他看著身側那面色尷尬的龍濤,語氣極具嘲諷,“聽見了嗎?嗯?!你們老大說沒有!沒有!”
他又轉頭望向上方的白袍男子,冷笑道:“果然是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廢物,若是識相便趁早從椅子上滾下來吧,那位子可不是廢物可以坐的!”
說罷,季耳轉過身,抬手招呼著同伴,“走了,別在這里浪費時間,跟個廢物沒什么好說的。”
有他這么一牽頭,在場的鎮北軍將領們自是不會繼續在原地待著。一眾人紛紛朝郭羽投去鄙夷的眼神,隨即站起身就往堂外走去。
“郭將軍,雖說王命不可違,但軍心同樣不可逆。”
梅韞樺好整以暇地朝郭羽拱了拱手,“不若將軍就此知難而退,自己返回天嵐,那樣面子上還能好看些。”
他笑著轉過身去,“韞樺言盡于此,望將軍好好考慮一番。”
此時鎮北軍的將軍大多起身離開,只余下劉河一人留在原地。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屬下,又抬頭望向郭羽,猶豫片刻后,他低頭抱拳道:“將軍王命在身,那便是鎮北軍的統領。今日之事都因末將管教不嚴,將軍莫要放在心上。待回去后,末將定會…”
郭羽并沒有機會下方的劉河,他就坐在椅子上看著季耳等人邁步離開,等到眾人走到堂口之際,他才慢悠悠地出聲道:“站下。”
聽到聲音,季耳腳步一頓,他側過身,昂起頭看向出聲的男子,“怎么?你還有話要說?”
他嘲諷道:“廢物說話老子從來都是不屑聽的,你還是省些口水吧。”
說著,男人抬腳就要踏過門檻。
“雪貂裘和王族戰刀本將軍卻是拿不出。”
郭羽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過別的東西還是有的。”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季耳將腳收回,同梅韞樺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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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眼神后,他轉過身來,嗤笑道:“就憑你這個廢物,又能拿出個什么來?北疆王女的肚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