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摩托車撞得她面目全非,令她當場香消玉殞。
記得當時警方在校門外的馬路上拉起了警戒線,但還是難以阻止好奇的學生去看。有人看后回來搖頭嘆息,說真是慘不忍睹。
許諾當時都沒有勇氣去看她一眼。不是他對她有什么男女之情和非分之想,而是畢竟大家相識一場,路遇也會打個招呼,在聽到消息之后,他內心實在太過震動。
更不用說這事對柳欣悅家里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對學校來說,也是大麻煩。
而后來兇手一直沒有被抓到。
現在回想起來,許諾覺得以潘安這家伙的尿性,這事十有**和他脫不了干系。
不知不覺中,風起了。
一片片的樹葉落下。
四下無人,許諾抬頭,抬手,并掌如刀,從身旁飄過的一枚樹葉上劃過。
動作并不迅猛,反而有點輕柔。
然而……
嗤……
輕響過后,樹葉被中分為兩半,分別掉落。
“嘶……”
許諾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手掌。
“高手啊。簡直就像某部電影中和陳真對戰過的那位島國高手一樣……”
“要不要幫幫學姐呢?畢竟挺可惜的呢。不過這事應該還有一段時間,等忙完這段再說吧……”
許諾彎腰將那被分成兩半的樹葉撿了起來,用手撕爛,邊走邊灑在不同的地方。
快步回到了宿舍,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東西,隨后坐在自己的臺式電腦前,開始查找資料。
這臺電腦是他花了兩千多塊錢,到學校附近的大平洋大廈的電腦商跟前攢出來的,這對他來說真是一筆不小的花銷。
……………………………………
這次回家,許諾并沒有和父母玩什么“給你們一個驚喜”的無聊游戲,在動身之前,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自己要回家一趟。
畢竟他用的這小靈通,出了京城可就沒有信號了,只能當一塊手表了,不得不提前聯系。
父母收到信息之后雖然有些驚訝和疑惑,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火車越往西,就越顯得山大溝深。
許諾發現,這里的山上,到處都是一片郁郁蔥蔥,不再是以前光禿禿的樣子。
這是不小的變化。
實際上西北地區的氣候并沒有明顯變化,降雨量也和以前差不多。
這種現象,早已被人們關注,但還沒法從科學上解釋。
許諾卻知道,這是靈氣復蘇即將開啟的跡象。
坐了二十個小時的火車,外加兩個小時的班車,許諾終于回到了家中。
推開門,就見母親楊明花正在院子里洗著衣服。
洗衣機,不存在的,家里的衣服都是他母親手洗。
一塊搓衣板,一個鐵制的巨大的洗衣桶,外加肥皂或者洗衣粉就行了。
甚至冬天的時候,還會用做完豆腐的渣水。
許諾也曾多次在大冬天的時候,挑著擔子,前往賣豆腐的人家討要豆腐渣水。
小時候他個子小,力氣小,挑著滿滿的兩桶蒸汽騰騰的豆腐渣水,感覺扁擔往肩頭的肉里鉆,生疼生疼的,走幾步就氣喘吁吁的,走走歇歇許多次才能到家……
滾燙的渣水洗衣服比較好用,甚至不用洗衣粉就能把污漬洗干凈,而且晾干之后,衣服上還殘留著豆腐的淡淡香味。
他們這里的許多農村婦女都喜歡用它洗衣服。
但對母親的手來說,損耗就比較大了,畢竟豆腐渣水有著一定的腐蝕性。
然而,對于勤儉持家的農村婦女來說,自身的損耗永遠是最不在意的。
這一刻,往事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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