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你就這點本領呀!”
呂岳嘲諷道。
說罷,這黑氣就彌漫出一道腥臭味,向著那老道蔓延而去。
那老道的指尖涌現一道狂風,跟那黑氣僵持在虛空。
“哈哈,清虛老道,沒了法寶的你就是脫了毛的孔雀,連雞都不如,我殺你如殺雞子。”
呂岳說這話之時,有股怨恨的味道。
曾經他與這清虛道德真君對上過,可他敗了,他不是不如這清虛道徳真君,可他的法寶敵不過那清虛道德真君的法寶。
因這封神之事,闡教的三代弟子幾乎全部要上,這時自然得有所表示,畢竟這是代他們而縛,這鎮洞的法寶幾乎都傳下去了,畢竟有舍才有得,這就是平衡之道。
現在,他可以跟那清虛老道公平一戰了,呂岳他不是個心胸狹窄之人,可卻是個睚眥必報之人。
清虛道德真君黑著一張臉,曾經他手中法寶五火七禽扇專克這呂岳,可現在已經被他傳于門下弟子了,而且還沒一件拿得出手的法寶。
此行前來就是為了爭奪那虛靈棍,這是在他師尊的示意之下。
一窮百困生,否則他怎么會受如此之氣。
清虛這時候哪還顧得上什么修養,氣得眉眼豎起,胸口劇烈起伏。
“花開頃刻!”
清虛道德真君咬破舌尖,傾灑一片精血,落于虛空,化作朵朵血蓮,綻盡妖艷血色。
這些血蓮把那呂岳圍在其中,爆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吸力,在瘋狂的撕扯著那呂岳的精氣神。
那呂岳周身迸發幽芒,在抵抗那吸力,也在穩固自己的精氣神。
可是這花開頃刻是天罡三十六法里的無上攻伐之神通,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禁術。
不論那呂岳怎么抵擋,這股吸力總是無處不在,無縫不鉆,呂岳的血液,元神在一點一點的滲出,而后被吞噬,或化為己用,或化作飛灰。
呂岳的身形面孔肉眼可見的在萎縮,在衰老,這精氣神可以歸納為生命之源,或可見,或不可見,精氣神的消散,生命之焰就如同在風中搖曳。
在那呂岳即將化為飛灰之時,在呂岳的身上迸發出一道超然的力量,那些血蓮頓時靜止在虛空,轟然破碎。
一點一點精華匯聚,凝聚為呂岳的身形,這時的呂岳臉色慘白無比,這即使恢復,可剛剛的遭遇也不可能磨滅。
同樣,使出這神通的清虛道德真君也不好受,畢竟這算是禁術了,而且他是以精血催動,這代價也不小吶。
在場之人自然不可能就清虛道德真君跟呂岳,可二者就敢這么血拼,即使拼的兩敗俱傷,也不畏懼那些人,就好像他們無一點威脅似的。
那清虛道德真君雖也付出了代價,可比呂岳好多了,因此,他就以勝利者的姿態走向那祭壇。
同時,其他人也向著那祭壇而去,這祭壇可不是凡物,于元神大有裨益,不論境界高低,至少他們是無法打破這個桎梏的。
呂岳輕輕的冷哼了一聲,他來此就是為了那清虛道德真君而來,至于那虛靈棍他根本就不在乎,再說了,都不見那虛靈棍的影子。
劉伯欽眸子里神光流轉,既然無法登那祭壇,那他不妨打量一下。
仔細觀察之下,頓時就看出了一點異樣,祭壇上立的那道身影根本就不似死軀,甚至還有輕微的起伏。
呂岳大驚,身子悄然后退,若那神尊真的活到現在,那不可想象,無法估量。
這關鍵是劉伯欽一開始也不曾想過在那當泥塑,只是這些人有點傻,把他當成了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