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這兵對兵,將對將,王對王。
這會都要走了曾浩怎么也得開口說聲話,不管他開始是喝了多少,至少他現在是站著。
錢博軍對于曾浩只是點頭不開口,有點不悅,微微皺起了眉頭。
旁邊一直在觀察錢博軍的趙敏姊發現錢博軍這會得不正常,連忙給韓苗苗使眼色,讓她提醒下老板。
韓苗苗得到信息,手放在桌子下面對著曾浩的大腿就是一擰,曾浩瞬間便醒了兩分。
雙手背后,用手使勁掐著左手,通過這種方法給自己強打精神。等自己覺得穩定的時候,曾浩對著錢博軍說道:“錢行長,那我就先在這里提前感謝你的幫助,今天我說錯了話,下次等你有空的時候,我再請你出來,再次向你賠罪。”
等說完這句,酒便開始想著往外冒,曾浩連忙穩了穩,等到情況有所好轉后再次開口說道:“錢行長今天晚上我就不安排其他活動了,改天我再請你。”
說完這句曾浩趕忙把嘴閉上,死勁咬著嘴唇,提醒自己現在不能倒下。
錢博軍搖手說道:“吃個便飯就好,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就不要弄。”說完站起身來收拾著自己的衣服,這樣就意味著今天的飯局到此就結束。
對于曾浩來說將面臨著一個問題,怎么和錢博軍兩人走出去。喝完酒后曾浩一直站著就怕自己倒下,酒精的逐漸麻醉,讓身體漸漸不受自己的控制,這會曾浩覺得自己邁出步子有兩種情況可能發生:
第一種是一抬腳,可能就沒有下一腳,直接掌握不了平衡倒下去。
第二種可能是,路可以走,但是走不了直線,到時候東倒西歪的,需要韓苗苗攙扶。
對于這兩種情況,都不是曾浩想要的結果,做事有頭有尾才算漂亮,既然頭開的這么敞亮,那么這個尾也必須收的完美。
情急之下,也沒多想,直接把自己舌頭伸到牙齒下面使勁一咬,頓時疼的曾浩眼淚止不住的外外冒,嘴中一縷腥咸融著唾液順著喉嚨流進腹中。
當然這樣的效果也很好,曾浩這個人便精神許多,連忙對著錢博軍作出你先請的手勢,讓錢博軍先行。
一行人便往外走,曾浩出包間門的時候,趁機把自己嘴中的血吐了出來,趙敏姊和韓苗苗見老板發話散席,這會正在收拾東西,錢博軍這時走在前面,就這樣曾浩在處理自己嘴中的血時,沒有被其他人看見。
等錢博軍坐車走后,曾浩整個精氣神便被抽完掏空,也不管是在大馬路牙子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頭一扭直接開始吐了出來。
這一吐那是天昏地暗,哇哇哇的連腸子都快被吐出來;這一吐曾浩是苦不堪言,吐的不管是什么,都是有酒精混在里面,嘴唇和舌頭都被曾浩自己咬破,這會是榨的人生疼。
曾浩這會也管不了其他,卻苦了旁邊三位,買的去買水、買紙,幫著曾浩扶正身體的扶著身體,免得到時候吐到自己的衣服褲子上,拍背的拍著背。
李明不解的一邊扶著老板的身體一邊對著旁邊拍背的韓苗苗問道:“老板這是喝了多少?”
韓苗苗比劃了下,說道:“至少兩斤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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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聽韓苗苗這么說,在感受到曾浩現在變的生白的臉,連忙在曾浩臉上拍了拍,見曾浩毫無感應,招呼道去買東西剛回來的趙敏姊:“快點過來,把老板抬到車上去送醫院。”
兩人聽李明這么說,露出了驚慌,連忙一起把曾浩搬上車子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