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魏縣長,不是我曾浩不懂事,不給這個面子,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開玩笑,惹急了曾浩,那是在省會的市長面前都敢耍無賴的人,還不要說只是一個分管縣長。
掛掉電話后,魏子銘找到嚴書記,把曾浩的話原原本本的匯報出來。
“楊勇那邊是什么意思?”當嚴書記知道這件事情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兩個人明顯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剛又剛不過,為什么還一直剛著。
魏子銘把自己知道的給嚴書記做了匯報:“原來有生意來往的,在得知他得罪曾浩后,都是斷了聯系,也沒個人去點撥他,到現在還在打聽曾浩這個人的來歷。”
嚴書記生氣的丟下手中的筆,說道:“我看這個楊勇就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以后相關審查嚴格一點。你找個人,給楊勇透露點消息,叫他把自家的濫攤子給我收拾好,在去告訴曾浩,現在是法治社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要動不動就砸人店鋪,要有規矩。”
不要動不動就砸人店鋪得到指示,便出去完成領導交代下來的事情。
就這樣過了整整一周時間,曾浩的底細被相關人員透露給楊勇,店鋪剛又被砸了一家,現在留給自己的只還剩一家,這個時候的楊勇是追悔莫及,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不說,差別大的沒有可比性。楊勇經營著五家鋪面,門面不是他的,實際價值大概也就五十萬到一百萬左右,曾浩呢,個人上億資產不說,商會會員,黑白兩道關系都過硬。
等知道后,這才終于明白過來,有生意來往的人都不接自己電話,商會會員,在東陽市就好比金字塔的頂尖部分,就是里面的會員兩兩過招,也都是小心再小心,還不要說這些不是會員,誰敢得罪,除非不想在東陽市或者在川省立足。對于馬林把自己轟出門,也得到了解釋。
等理清這些后,終于恍然大悟。一邊咬牙切齒給楊超打電話,叫他滾回來,一邊去找曾浩父母希望他能說說情,兒子已經在回去的路上,請曾浩不要再砸自家店了,就剩最后一家,再砸日子都沒法過了。
說的是聲情并茂,每在激動之處,都是聲音哽咽,一段說下來,眼睛通紅,眼眶微濕。曾仁民夫婦那見過這陣勢,心軟就答應了他,會給兒子說說。
聽見曾仁民夫婦同意幫自己說道,楊勇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連忙感謝一番,留下帶來的煙酒,這才離開。
等晚上曾浩得知這件事情,沒好氣的想到,現在知道做早干嘛去了,對于父母好言好語的一陣勸說,便答應了給他機會緩緩,要是再不來,等曾浩砸完最后一家店的時候,事情就不是砸店這么簡單了。
開始不知道,后面打聽到楊超像個沒事人一樣出門旅游,曾浩開始的息事另人變成了期待楊超不過來給自己道歉,那么等到最后一家店鋪砸完后,曾浩決定開始砸人。只要他一條腿就好,多了不要,少了不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