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總要是覺得不方便回答,我們可以跳過這個問題。但是我想全國觀眾要是看到這里,都肯定很想知道。”
曾浩搖了搖手,示意她恭維自己了。想到反正都是過去式,就當自己給大家講個笑話,說道:“是這樣的,這個98元的話可以分為19元8和剩下78元2兩部分。都知道過年的時候大人會給小孩發點過年錢,錢多錢少無所謂,主要就是圖個吉利。當然大錢肯定都被父母以各種理由沒收掉,只有那些零碎點的小錢留給自己。這么多年扣扣索索存下來就存了這么點。”
“這么說每年過年的零用錢,凡是自己支配的那部分都被你存了下來嗎?當時你存錢的目的是什么?
(本章未完,請翻頁)
”
曾浩搖頭解釋道:“那怎么可能?小時候正是貪嘴好吃的年紀,怎能受得了零食的誘惑,我記得當時什么唐生肉,無花果絲,還有眾籌買辣條回去,一人一根的分這吃什么的,相信干過的人不少,我也是一個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的凡人,這些可都是經歷過的,所以直到99年的時候才存了不到20塊錢,而且這20塊錢也是想著等那天嘴巴饞想吃肉的時候,就把這錢用掉。所以真不好意在電視機前面對著大伙說出來。”
記者被曾浩這話給逗笑了,原以為他會說回答說確實如此,哪知道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答案,笑了兩笑,記者意識到這個時候正在錄訪談,這樣的舉動不合適,連忙收起表情,假裝咳嗽兩聲后自己補充道:“曾總這沒有什么好笑的,小孩愛吃點零食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脫離了這些低級趣味只剩下高級趣味,那還叫什么人生百態。那么后面的78元2角呢?又是怎么存下來的。”
“這個就要從99那年說起,大家都知道過年壓歲錢一般都是別人看著給,給多給少那是別人的心意,但是農村每年被父母收繳大頭后,剩下的也沒多少。有天我數了下自己的錢是越來越少,我便想盡各中辦法去掙點零花錢填補自己兜里的空蕩。”
“小孩也沒有什么謀生本領,不怕大家笑話,當時我只能去撿廢品,收廢品,反正只要是自己能想到的,不管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都都去一一嘗試。在這里我還要感謝這幾年發展迅速,讓我可以遇見一個好的時代。那年剛好趕上金屬漲價,原來的國營電配廠經常有些報廢點銅料,工人可憐我年紀下,把這些東西買給我,讓我小賺了一筆,就這樣籌夠了另外的78元2角。”
記者好奇的問道:“曾總,按現在的話來說,98塊錢能買的東西不多,你當時是怎么想到去做百貨零售的,我聽說你第一次來蓉城在批發市場,一眼就相中了長筒袖套這款商品,也是靠得賣這個起的家。你是怎么看了一眼就能確定這商品能賣出去?”
實話肯定不能說得,要是說出去還不被人秘密拉出去切片,曾浩只好假裝構思一會后,這才說道:“有句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們那里搞雜交水稻,每年最熱的那幾天出門下田趕花粉,稻葉割的生疼,就是大人都受不了,每次出門都要在外面再套上一件長衣服,每次趕完花粉回來,后背全部被汗水浸透,長期把干衣服穿濕,又把濕衣服穿干,這樣長時間下來,身體自然而然是毛病一大堆。”
隨著曾浩的描述所有人眼前都出現了一副畫面,每年這段時間,大家重復著這樣的工作,什么風濕,關節痛這些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一大推。
曾浩接著說道:“剛好那天我湊熱鬧跟著父母一起來蓉城進貨,看見一批處理的長筒袖套,當時這玩意屬于新鮮玩意,市面上根本看不見,我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把錢全部投了進去進了一批回去,試試水之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