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陣城中的煉器坊突然多了不少的人。
雖然只是師徒對決,其實是流云谷利用徒弟的力量進行勢力擴張。
當然也有一些力量,比如劍陽宗,自然不希望流云谷擴張的這么快,就算阻擋不了流云谷,也要惡心他們。
還有一些散修,流云谷的敵人,都在其中推波助瀾,一場賭斗如一粒火星般點燃了一片干枯的草原。
天陣老人還特意將天陣城中的商市變成了一個煉器坊,那煉器坊在一個巨大平臺之上,可以讓臺下的人對煉器一睹無余。
除此之外,還有觀戰用的桌椅和賭場。
時至正午,七名散修煉器師和他們曾經的弟子出現在商市中的煉器坊平臺上。
還有陸陸續續的修士在高臺下的桌椅做好,等待這一出好戲。
楊杰御風立于空中,干咳一聲后,看著在場的煉器師和觀戰的人員說道,“賭斗開始,大家可以觀戰,亦可以下注。”
觀戰臺上熙熙攘攘,那些曾經的徒弟們一個個意氣風發,而那些師傅們開始有些心浮氣躁,其中有一個煉器師,竟然偷偷叫來了自己的雜役,賭自己輸。
“師傅,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白玉安得意的笑道。
萬鐵鈞眼神中閃過一絲難明的意味,隨后化作淡然,那股淡然相比于其他幾個煉器師有著截然的不同,那是種看慣了繁華的平淡,寵辱不驚的面容,像極了一代宗師。
白玉安看著眼前的萬鐵鈞,似乎也覺得哪里不對,覺得自己的師傅忽然陌生了許多,自己似乎從未了解他。
“不可能,他不可能贏我,我已經學會了他所有的手段,還得到了流云谷的真傳,他只是一個散修而已。他也說了那一個下品法器的煉制是因為有罕見的靈材,而今天我們用的都是一樣的靈材。”白玉安心中安慰道。
煉器賭斗,雙方對戰的修士用的都是一樣的靈材,這樣才會分出勝負。
“第一場,開始!”
葉修小心翼翼的驅趕著體內積累的火毒與寒毒相遇,兩者相遇之后寒毒開始消散,只是寒毒在葉修體內不斷游走,稍微削弱一分便會立即逃遁,索性葉修也不著急,如穿針引線般消磨著體內的寒毒。
而在他的感知中,石明獸開始不斷變化方位。
這些天是石明獸一直在周圍的煉器坊徘徊,應該是找到了自己想磨牙的東西,但是卻沒辦法出手。
而因為煉器師去參加賭斗和觀戰了,這讓石明獸找準了時機。
一間煉器坊中,一個只有煉氣五層的雜役修士正在熔煉一塊精鐵。
“師傅交代我,回來后一定要把這精鐵煉成鐵水,我得加把勁了。”少年心中這么想著,更是催動靈氣,讓火焰變的更加猛烈。
突然間,一道黃影從地下躥出,撲到那塊精鐵之上,而后又落在地上,瞬間不見了蹤影。
那雜役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正在熔煉的精鐵已經沒了蹤影。
雜
(本章未完,請翻頁)
役癱倒在地,眼神中有迷茫和害怕之色。
在另一處煉器坊,上面的商鋪中,一把金黃色的斧子正躺在一個陣法中,兩名雜役正不時的在店中走動。
“這斧子什么來歷啊,竟然還用一個陣法保護著。”其中一個雜役問道。
另一個說道:“這斧子乃是用一塊中品法器的殘片煉制而成,堅硬異常,怎么說也得值個幾百萬的下品靈石。”
就在兩人說話間,那陣法突然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隨后光芒消失,而那陣法中的斧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同樣的事發生在各個煉器坊內,各種靈材法寶莫名其妙的消失,卻沒有一人看到盜賊的樣子。
“第六場,流云谷勝。”
臺上臺下相比于一開始的熱鬧,現在已經冷清了許多,觀戰的人已經開始漸漸離去,就是前面的六個散修師傅已經走了四個。
“哈哈哈,流云谷再贏一場,一瓶丹藥的靈石就有了。”
“我也是,這把我賭了十萬下品靈石,可算小賺一筆。”
“唉,我就慘了,我竟然賭流云谷會輸。”
“哈哈哈,你可真夠傻的。”
臺上,那僅剩的兩個散修煉器師一臉的落寞。
斜陽余暉,顯得那么不真實,有種讓人渾渾噩噩的昏睡感。
“萬兄,靠你了。”其中一名瘦煉器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