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鏡與鬼皿興起于一個時代,多少還有些情分。
“公子?”玄鏡有些愣住了,他看著葉修不知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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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葉修怎么成了他們的公子了?剛才的動靜不是鬼王搞出來的嗎?
玄鏡還以為剛才的劍陽宗大陣是因為鬼王才開啟。
畢竟,鬼皿和鬼司可是對鬼王寸步不離。
葉修微微點頭,來到了劍陽宗宗祠。
他目不斜視,在柳青、黃一陸、玉修真人和魯云矢的訝然中坐在了召廖執旁邊的座位上。
那個位置,本來是田德的。
召廖執也是愣住了,但是轉瞬間就是暴怒不已。
“這怎么有只老鼠啊,玄鏡,把他轟出去。”召廖執怒道。
玄鏡也落座了,但是沒有接話。
鬼皿和鬼司立在葉修身后。
“召廖執,我家公子坐在這有何不可?”鬼皿怒道。
召廖執也是一驚,他看到鬼皿和鬼司兩人,他也以為是鬼王來了,畢竟剛才守山大陣那么大動靜。
“鬼王沒來?剛才那守山大陣不是因為鬼王引動的嗎?”玉修真人突然開口道。
鬼皿嘲諷道:“一群人有眼無珠,我家公子自然是從大陣里出來的,也不知那個小子,敢對我家公子不利,竟然想困住他。”
一句話,驚得眾人是合不攏嘴!
宗祠內,一時間竟然無聲了。
召廖執滿臉的不信。
鬼皿這句話,等于說是告訴所有人,是葉修闖過了守山大陣。
這守山大陣的威力,每個人都是清楚的。
別說是玉修真人和玄鏡,就是召廖執和田德幾個結丹修士都無法硬闖守山大陣。
“鬼皿道友,確實是我們幾個老眼昏花,還以為是鬼王前來呢?”玄鏡雖然心里疑惑不已,但是畢竟老謀深算,一句話就想探探葉修的底細。
難道葉修投靠了煉鬼宗?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
不然,鬼皿和鬼吏怎么會對葉修真么恭敬。
“鬼王那廝,敢對公子不利,已經死了,煉鬼宗現在是那個什么鬼秋棄做主。”鬼皿說道。
“噗!”召廖執本來在喝茶水,聽到這句話后,一口將茶水噴了出來。
宗祠內,每個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鬼皿這句話讓在場的人一時間轉不過來彎。
“鬼皿前輩,鬼王前些日子不是還跟我們斗.......好好的嗎?”黃一陸問道。
鬼皿不耐的道:“今日我公子從煉氣冢出來,順手把他宰了。”
“不可能!堂堂一個結丹修士怎么會被筑基修士殺了。就算鬼王死了,定然是被陰謀詭計害死的。”召廖執說道。
祠堂內的眾人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正如召廖執所說,鬼王不可能被筑基修士正面殺死,只可能被暗害。
想到鬼秋棄、鬼皿和鬼司,眾人心中稍定。
要是這幾人聯手,還真有可能殺了鬼王。
“切,不就是一個結丹修士嗎?那楚九齡敢調戲我家主母,不也被殺了。”鬼皿接著說道。
召廖執本來正在自得的喝茶水,以為自己搬回一城,可是聽到這句話后,又是驚得噴出一口水。
“啪!”召廖執把杯子摔碎,“來人啊,這什么茶水,這么燙,給我換涼的,順便把幾個結丹師叔叫過來。”
一個煉氣修士慌慌張張的跑上來,然后道:“回師祖的話,田師祖和顏師祖聽說葉修師叔回來后,便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