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師兄的話,兩位師妹花容失色,幾位師弟臉色鐵青。
他們突然喘氣的聲音都變小許多。
其中一位師弟說道:“入道境第三步,我們劍仙派,怕是雙手就能數出來,這里的一只雞仔都如此恐怖嗎?”
“呵呵,你們根本就沒有認真看,那只小雞仔根本就沒有動用境界的力量,就好像是普普通通地一啄,鷹雕就死掉了。”
沈師兄淡淡道。
聞言的幾位師弟渾身顫抖,有一個膽子特別少的師弟腿部抖動著,弄得地面都濕答答的,尿騷味傳來,兩位師妹捂著鼻子,軟著腿站起來。
他很尷尬,低著頭,不敢說話。
其他幾位也悄悄遠離他。
沈師兄強忍著那股味道,將那位師弟拉起來,安慰道:
“你們都是第一次歷練,當初我外出歷練的時候,也跟你們差不多狼狽。”
“你也尿褲子嗎?”那位師弟眼巴巴望著沈師兄,眼神中很希望沈師兄說出也尿褲子的話。
沈師兄臉色一黑,我只是安慰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那位師弟見沈師兄臉色陰沉,頓時裂開嘴角,心中笑道:“原來沈師兄也尿過褲子,沒什么大不了,沒尿過褲子是無法變強的。”
“你們不要亂說話,我們去拜訪那位搭救我們的少年。”沈師兄沒有回答他的話。
沈師兄帶著師弟師妹來到茅草屋外面,對著屋頂上面的楚葉拱手作禮,道:
“我們是劍仙派的幾位弟子,正打算前往樹屋村查明血霧籠罩事件,不小心闖入天帝山禁區,多謝兄臺出手相救,敢問兄臺姓名,劍仙派好以禮答謝。”
屋頂上面的楚葉翹著腿,說道:“我叫楚葉,答謝倒不必。”
魚師妹和許師妹抬頭,注視屋頂上面的楚葉,不看則以,一看嚇她們一跳。
猴子撐著荷葉傘,大白鵝扇風,異瞳貓頂著茶壺,松鼠捶著肩膀,這人好會享受,頓時有些羨慕。
忽然,剛才干掉鷹雕的那只小雞仔走進院子里面,窩在雞窩里面睡覺,原來這只小東西是楚葉養的。
兩位小師妹心頭一跳,如此看來,楚葉應該強得離譜,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沈師兄自然也注意到了,但是他卻不動聲色,假裝沒有看到,能夠把雞養得如此恐怖,必定是一方巨擘。
幾位師弟也注意到了。
但是那位尿褲子的師弟很憤怒,指著楚葉道:“你居然縱雞行兇,把我們劍仙派的靈獸鷹雕吃掉,還差點把我們……”
轟——
沒等他說完,沈師兄一腳踢出去。
那位師弟退后十幾步才停下,臉色劇變,剛想問為什么,卻看到沈師兄臉色冷如冰,眼眸凌厲。
他有種預感,要是再說話,會被沈師兄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