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瑋搶先說道:“大伯已經清醒過來了,雖然還未曾痊愈,但至少保住了命,只是大伯現在需要靜養,不宜見太多的人。”
蘇卓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好像幸福來的突然,幾乎已經不怎么抱有希望的他,突然被上天所垂憐,他轉頭看向了自己母親,直到看見自己母親點頭,他才相信,隨后內心抑制不住心中狂喜。
幾乎要給張沐陽下拜,不過被攔住了,張沐陽還是那句話:“要謝就謝蘇瑋。”
“一碼歸一碼,蘇瑋我當然要謝,但您的大恩,我蘇卓絕不敢忘。”蘇卓執意給張沐陽行禮。
一旁的孫錦霞也道:“張先生,您受他這一禮也是應該的。”她雖然不再喊張沐陽為神醫,但為了表達自己的尊敬,便喊成了張先生。
在人群當中的谷大夫,看到眼前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百思不得其解,張沐陽怎么可能救活已經成了那副樣子的蘇盛天,明明兩只腳都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看著已經被蘇家捧為座上賓的張沐陽,想想自己剛才在門口對張沐陽的輕蔑鄙視,想想自己對蘇盛天所下的診斷,谷大夫渾身一個激靈,躲進人群,趁著混亂,趕緊溜走,要是被張沐陽惦記上,來找自己的麻煩,那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張沐陽早就看見了躲在人群當中的谷大夫,只是懶得理他,一個跳梁小丑而已,又如何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為了感謝張沐陽和蘇瑋的恩情,蘇卓本想宴請他們二人。張沐陽本不喜歡太過于嘈雜的環境,而且最近他一直沒怎么好好休息,再加上今天真氣耗費過多,便謝絕了。
蘇卓不敢強求,親自開車把張沐陽二人安排在一個幽靜雅致的四合院中。院中,有花草樹木點綴,建筑古色古香,頗有些明清時期的雅韻。
焚香煮茶,張沐陽坐在屋子里,翻看著送蘇家拿來的典籍,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一個簡單粗淺的練氣法門而已,甚至法門都算不上,只能叫呼吸吐納,蘇盛天資質不好,靈氣復蘇尚未穩定,再加上亂用天才地寶,能活到現在,也算是福大命大。
只是自己該用什么方法救他呢?張沐陽眉頭緊蹙,蘇盛天這種情況,暫時被他用的真氣吊住了性命,但他情況太過糟糕,就算自己用真氣幫他,如果不能及時痊愈,怕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張沐陽想了很多方法,包括前世,他在修真界所知道的,但無一例外,均不適用于現在的蘇盛天。
“大哥,還沒想到辦法么?要是一時想不起,便就不想了,要不咱們瀟灑一下去?”蘇瑋也不想張沐陽因為自己的事情太過于操勞,畢竟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張沐陽憋他一眼,晃了晃腦袋:“有什么可瀟灑的,有那種閑工夫,還不如想想怎么救你大伯。他現在精血虧空的厲害,經脈也受損的厲害,想要救他,必定要補足精血,必定要修補經脈,但我的乙木真氣,只能治標不治本,要是用其他藥材來補,你大伯身子太過于虛弱,又虛不受補,算了,我先做一些……”
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他好像想起一個藥方,那方子對治療精血虧空之人極其有效,而且沒有什么副作用,只是所用藥材,有些違和。
坐在一旁的蘇瑋,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方法了。”
張沐陽點頭道:“你知道紫河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