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傷了車里的張家人,張沐陽并沒有選擇直接毀車,而是縱深一躍,攔在了車子前面,開車的沙啞嗓被突然出現的張沐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車子剎車踩死。
看清楚車前面是個年輕人之后,沙啞嗓罵罵咧咧的從車上走下來,瞪著大眼沖著張沐陽喝罵。“握草,這小子是tmd找死嗎?握草你大爺的。”
張沐陽嘴角,微微一扯,沒有答話,看著走到身前,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沙啞嗓,抬手就是一巴掌。
沙啞嗓沒想到,張沐陽居然敢先動手,一時沒有防備,硬生生的挨了張沐陽一巴掌。
張沐陽的這一巴掌,絕對給的分量足。沙啞嗓在原地轉了幾圈之后,才停了下來。他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周圍好型有無數的蜜蜂在嗡嗡作響,緊跟著腦袋上傳來一陣炸裂辦的疼痛。就好像他的腦袋被人用重錘砸了幾十次,然后又被人踩了十幾腳。
不僅如此。沙啞嗓還覺得自己好像嘴里漏風,在張沐陽的一巴掌下,他一嘴的黃牙,已經全都脫落,因為臉頰腫起的原因,他還沒有感覺到,只是覺得自己牙齒漏風,臉上麻麻的,熱熱的,除此之外,在沒別的感覺。
被打了一巴掌之后的沙啞嗓,有些懵逼,就呆呆的看著張沐陽。張沐陽不耐煩,看他這幅作死的模樣,抬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這一腳直接上沙啞嗓飛了起來,然后重重的砸在了他剛才開的汽車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車里的干瘦男人,見張沐陽還敢動手,本來還想招呼手下的小弟上去幫忙,但是在看到瞬間被轟殺成渣渣的沙啞嗓一時愣住了。
“這貨到底是誰?”在楞了幾秒鐘后,干瘦漢子被手下人搖醒了。
“蚊子哥我們怎么辦。”
“怎么辦?”干瘦漢子頓了頓說道:”在羊城,只有咱們欺負別人,哪還有人敢來欺負咱們兄弟,不就是會點手腳么?兄弟們抄家伙。”
羊城的黑幫,在和人動手,或者在幫派火并時,一般不會當街下死手,因為一旦死了人,有被媒體曝光,影響不好,會被警察嚴打。
所以這幫人,每每動手都是陰暗的小巷子里,或者在棚戶區,那里死多少人也不會有人管,或者說,尸體在哪里會更好處理一些。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對面明顯是來找麻煩的,而且是下的死守,這些幫派成員,也就顧不得別的了,直接拿刀子捅人。
隨著蚊子的一聲令下,車上下來十幾個精壯漢子,一個個拿著兇器,朝著張沐陽怪叫著撲了上來。
看著沖上來的眾人,張沐陽笑了,這笑滿含殺意,這一笑滿是血色。這幫人無惡不作,別的不論,單說拐賣小孩,販賣人體器官,就足夠他們死上百次,可以說這些人被千刀萬剮都不可惜,更何況取他們的狗命呢?
干瘦男人,最后一個重車上跳下來,他手里拿了一根棒球棒,走在最后面,要是情況不對,他準備直接跑人,這些年來,他跟隨大哥到處砍人,這是活下來的最好辦法。
張沐陽雙拳緊握,他并沒有使用道法,或者別的什么手段神通來解決這幫殘渣、混混。他要用最原始的方法,一拳一拳的將這些人全都打死,他要讓這些人,在臨死前,感受到足夠的痛苦和足夠的恐懼。
張沐陽雖然手上沒有武器,但他現在二轉的修為,他的身體,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恐怖的武器。一雙鐵拳,只要砸在被人身上,非死即殘。
沖在最前面的小弟,掄著手中的砍刀看向張沐陽,可還不等他的砍刀落下,張沐陽的拳頭已經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