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東瀛狗給我抓出來。”
戴長生冷著臉,看著周圍已經被人弄壞的攝像頭,咬著牙沉聲說到,話道最后,他身邊的幾個屬下,身子不由一顫,相處這么久,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戴長生發這么大的火。
不過想想也是,他身上的傷,就是被東瀛人暗害的,現在居然還有東瀛狗來華夏暗戳戳的搞事情,再加上兩國之前的世仇,這新仇舊恨之下,他這次要不給那幫狗東西來一記狠得,戴長生也就別混了,干脆到廟里當吃齋念佛的和尚。
戴副局長發話,屬下自然不敢怠慢,特九局在瓊州雖然是新設,但實力并不小,而且都是戴長生的嫡系,一時間鹿城內風聲鶴唳。
至于被東瀛人‘劫持’的張沐陽,在鹿城里晃蕩了一圈之后,轉到了城外偏僻的一個出海口。
眼看著躲開了特九局的追捕,東瀛人松了口氣,不過抵在張沐陽腦門上的手槍并沒有收回去,而是心中的殺意越來越濃。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想過讓張沐陽倆人活著離開,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剎那,張沐陽開口道:“東瀛狗,你們來的人還真不少。”
東瀛人臉色一變,槍聲響起,嚇的車子后面的出租車司機尿都要彪出來,他只是一個拉活兒的普通人,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心里只能怒罵幾句東瀛狗,下輩子老子一定弄死你們。
就在他閉著眼,也等著被殺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身體能動了,而那東瀛人此時正倒在車座上生死不知,至于張沐陽已經不見了人影。
“這TMD是在拍電影嗎?”
出租車司機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巴掌,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之后,趕緊下車扭頭就跑,以后他要是再TMD宰客,他就自己上吊弄死自己。
張沐陽并沒有搭理,心里幾乎崩潰跑掉的出租車司機,而是落身在幾十米外的一塊礁石上,他的身前站著四個東瀛的碎催,雖然他們的裝扮和華夏人差不多,但是身上的一堆狗屎味,頂風也能嗅的出來。
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
四個東瀛碎催在看到張沐陽的瞬間,已經落好位置,將張沐陽包圍在中間,不過他們并沒有貿然動手。
兩分鐘后,東瀛碎催為首的一人開口問道:“你……你是什么人?青木君呢?”說話的這人,居然有著一口流利的華夏口音,和剛才那個撲街完全不一樣。
張沐陽盯著他看了一眼,回應道:“殺了。”
這兩個字一出口,氣氛瞬間凝固,原本若隱若現的殺機逐漸變的實質,為首的東瀛狗在感應了下,周圍并沒有什么埋伏或者追兵后,伸手攔住了手下想要動手的心思,繼續說道:“閣下這是甚么意思。”
張沐陽撇了撇嘴,看了眼天空上的銀月,月色灑下時,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耳邊時不時有海風吹過,帶著幾聲海浪拍岸的聲音,他緩緩說道:“沒什么,就是手癢了,這天也算是夜黑風高,正巧殺了你們泄憤。”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