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落座,除了禿頭黨衛長征坐了主位,其余六人,到沒分什么高低座次,大家隨意而坐。在這幾人當中,方正和尚和沖虛道長,并沒有接受官職,而是以客卿顧問的身份,再側旁聽。
這幾人說是開會,其實就是相互討論,特九局以后如何行事,明確一下職責范圍,同時劃分區域范圍,畢竟華夏太大。
這一討論,就是三個小時,雖然之前已經有了一些規定章程,但到了這一步,還是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同時還有一些暗戳戳的勢力爭斗。
張沐陽撇撇嘴,身子斜依再石桌上,魂游天外,這些與他沒有太大的關系,他來這里并不想爭權奪利,也懶得參與什么勢力劃分,只喝著香茶,嗅著薰香,琢磨是誰在自己背后玩手段。
那茅陽應該只是一枚棋子,來試探自己勢力的棋子,只是不知道以他的身份,什么人能指示的動他。
就在他胡亂琢磨的時候,戴長生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眾人已經討論完了,簡單定下幾個章程,同時還分給了他一個,中海市分局長的頭銜。
這可不是虛職,中海在華夏什么地位,不言而喻,政治地位僅次于燕京,能在這里出任局長,堪稱權傾一方,張沐陽沒想到自己一句話不說,居然還落了這么一個職位,看起來他雖然不掙,但誰也不敢忽視他的存在。
衛長征端著一杯香茶笑瞇瞇的說道:“沐陽,你小子偷懶,說說吧,對我們剛才談論的有甚么意見建議么?”這貨從進門到現在,滿臉堆笑,和彌勒佛差不多,但張沐陽可深知他的煞氣,殺心,堪比古之白起。
他擺了擺手說道:“別的我都沒意見,只是中海市分局長一職,我想還是另找賢能,我可當不了。”張沐陽一心忙著修煉,哪有心思管這個,別人只當是美差實權,在他眼里,雞肋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索**給別人,省得他勞心費力。
衛長征似乎早就知道他這一想法,笑道:“沐陽你這就謙虛了,論實力你是我們當中第一,論手段,你小子獨掌張家,誰敢小覷,你這樣要是還說自己當不了,那我實在想不通誰還能勝任。”聽著禿頭老的話,似乎是認定了讓張沐陽當著局長。
張沐陽搖頭道:“衛局,想來你也知道,我雖然掛著張家家主的名號,但家里的瑣事我是從來不管的。”
就這般,衛長征和張沐陽又相互推諉了幾句,衛長征見張沐陽確實不想兼任中海市副局長一職,這才罷休。
在眾人敬佩甚至是崇敬的眼神當中,張沐陽走出特九局大門,微微吐了一口氣,開這幾個小時的會,感覺比修行還累,他寧可去找人痛快打上一架,那反而更舒服一些。
撓了撓腦袋,張沐陽想著找個什么理由離開這了,開會神馬的太煩躁了,燕京雖好,但卻不是久戀之地,況且這里的靈氣濃度實在是低,實在是憋悶的可以。
正當張沐陽呼吸著外面的霧霾時,耳邊傳來一清脆的喊聲:“騙子,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