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廠長拌著一張苦臉苦口婆心的說道:“那你想怎么辦,要是鬧得太大,人心惶恐,這不利于社會和諧啊。”論職位他們兩個相當,論實力,這根本沒有什么可說,所以戴長生只能勸。
張沐陽喝了一口涼啤說道:“在你放心,該怎么做我心里有數,不會讓你們太為難,再怎么說我也是特九局里=的人,不過血蓮教既然招惹到我,他們就要付出他們該有的代價。只是我有點想不明白,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這血蓮教是個禍害,而且有的還潛藏進了政府,為什么不直接雷霆一擊呢?任由他們發展,危害不用我說。”
戴長生道:“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如果貿然而動,萬一他們狗急跳墻,咱們雖然不怕,但受傷只會是老百姓,不利于社會維穩,只能一點一點的拔膿。你也知道現在處于時代變更的節點,政府不想有意外因素出現,更為重要的是,現在國際環境巨變,不少境外實力對咱們虎視眈眈,所以咱們現在不能亂。”
“呵!”
對于戴長生所說,張沐陽不置可否,戴長生現在愁眉苦臉,也不知道他這些話,張沐陽聽進去了多少。
“好了,你說了這么多,也該歇歇了,我吃飽了先走一步,你幫忙結賬。”
張沐陽也懶得多說,該說的他已經都說了。
見張沐陽起身走人,戴長生趕緊去追,急吼道:“唉唉,你去哪?”可剛追了幾步,就被大排檔的老板攔下,只一個眨眼,便不見了張沐陽的身影。
“該死的血蓮教,你說你們這不是作死么?本來還想讓你們多活幾天,這下可好,自作孽不可活。”
戴長生暗罵了幾句,扔給老板三百塊錢,摸出手機把這件事上報領導。
蓉城一處豪華會所內,坐著本地的三位大佬,有蓉城本地人來一瞧,卻對格老子的嚇一跳,這幾位大佬,全都是蓉城里赫赫有名的大佬人物,政府高官,蓉城首富,還有警界大佬,可以說他們三人跺跺腳,整個蓉城都要跟著抖三分。
而此時,他們三人聚集在這會所里,面有不安。
其中那體型頗為健壯的富商,有些惶恐,小心翼翼的道:“鄧秘書長,劉局長,咱們是撤還是不撤,家里可是傳來消息了,咱們的人全滅,就連馮張老都死了。”
他的話剛說完,警裝大佬開腔道:“撤個屁,這里是蓉城,是咱們的地盤,你以為是哪窮鄉僻壤?他張沐陽再厲害,敢在這里胡來,他有這個膽子么?他要是這么做,城府會放過他?還有,他怎么能知道咱是教里的,老鄧你說呢?”
姓鄧的高官點了點頭,他好不容易在教里的安排下,才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張沐陽,就放棄高官不坐溜之大吉。
“老劉說的不錯,那個姓張的小子,不一定知道咱們的身份,對一萬步將,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我們現在的身份就是你我的保命符,即使掌握了我們的身份,也得走法律程序。”
聽他們這么一說,剛才心里還有些惴惴不安的富商,頓時面有喜色,兩位大佬說得對,即使張沐陽知道了他們,也絕不敢輕易下手。
”哈哈,聽兩位老哥這么一說,兄弟我心里就安穩多了,您二位今天來了,咱們就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樂呵樂呵。“說完他拍了拍手掌,房間外面,走進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