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并不知道越國剩下兩個所謂修士的所在,但張沐陽自有他的法子,更何況他并不是一個人在戰斗,掛斷電話之后,張沐陽化為一道殘影,似乎消失在天地之間。就在他離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里已經被越國政府派出的軍隊所包圍,可惜他們除了找到幾具尸體之外,別的一無所獲。
因為他之前在北江的大鬧,所以越國修行界包括越國政府,都發了瘋一樣的在找張沐陽的下落,張沐陽來到越國安定省后,很容易察覺到了幾個越國修士的行蹤。
越國,海防市。
這里雖然不比河內發達,但是這里臨近南海,是越國優良港口之一,經濟頗為發達。
此刻,在市區的一家會所內,兩男一女兩個越國修士在低聲議論著什么。
她年紀不大,應該在二十歲上下,不同于尋常的越國人粗糙發黃,皮膚很白很細膩,此時臉上帶有說不出的憂慮:“你說我們能找到那個華夏人的下落么?”
她對面的男人則和普通的越國人一般,不過皮膚更黑一些,身體上還紋著不知名的圖案,他滿含怒氣道:“當然,那個華夏人敢在我們越國境內鬧事,還殺害了黎昌福大師,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我們決不能讓他在我們越國繼續囂張下去。”
“可就算能找到又怎么樣,就連黎昌福大師都。”
陳文山雖然對她很有好感,但此時也忍不住打斷道:“氏鳳你不用擔心,當年不可一世的米國,還是不被我們趕出國土,要不是華國偷襲,現在我們越國早已經稱霸了整個東南亞,成為世界強國,這段屈辱仇恨,還沒來得及報,他們修行界又來我們這里鬧事,這決不能忍,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們都要抓住那個華夏人,而且我聽說藍桑求大師,已經去找了阮武勇大師,有他們兩個**師在,那個叫張沐陽的華夏人插翅難……”
陳文山最后一個‘逃’字還沒出口,臉色刷的一白,身形開始發抖。
武氏鳳問道:“文山你怎么了?”
對于她的疑惑,陳文山沒有給出回應,他只是用不住發抖的手指,指了指武氏鳳的背后。
這時武氏鳳終于反應過來,手中摸出自己的法器,猛地轉身,只見一個頗為英俊的年輕人,正坐在她身后的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品著。
見她轉過身來時,還沖她舉了舉杯子,似乎是在打招呼。
“是……是你?”幾乎在一瞬間,武氏鳳認出了張沐陽的身份。她下意識的拿出自己的懷中的玉佩,想要捏碎給自己的師門傳出消息。可惜不管她怎么用力,她手上的玉佩都紋絲不動。
“不要那么著急,我有幾句話要問你們?”
“華夏人,你休想從我們的口中得到什么消息,我告訴你,我們越國修士早已經補下了天羅地網,你休想逃出去,你要為自己在這里犯下的罪行而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