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句話是呂蒙說的,別學外面那些人,不懂裝懂,把什么話都推到魯迅老爺子的身上,還有啊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去做幾件事出來,別在這光打雷不下雨,嚷嚷的厲害。”
對于老爺子的無情嘲諷,還有各種激將,哈士晨仰著脖子說道:“您老人家還別激我,你就說吧,有啥事要我去做。”雖然很擔心自己老哥現在的情況,但是哈士晨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她繼續說道:“爸,最近是不有那些狗東西,趁我哥閉關,來咱家搞風搞雨,老娘特么的去滅了它。”
她的話剛說完,腦袋上就被自己老爹揍了個包:“一個姑娘家家,說話這么難聽,什么老娘老娘的,你哥現在雖然閉關,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敢上來找死的,再說咱們張家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膽敢在這個時候來找麻煩,老子少不了給他們點顏色嘗嘗。”
現在外面傳言,張沐陽同秦首陽大戰過之后,重傷療傷,可能不久于人世。這個消息在一出。原本安分的各方開始蠢蠢欲動。如果不是張沐陽之前的余威猶在,就有一些跳梁小丑要出來作妖了。
即使是如此,很多勢力也開始了小動作,開始各種試探,幸好張家本就勢大,再加上張沐陽的至交好友也不在少數,這些試探都保持在一個很小很小的范圍里。
中海,距離張家幾公里外的一棟別墅內,幾個打扮古怪的中年人,正圍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么。
坐在眾人最中央的那個中年男人,輕輕敲著桌面說道:“你們誰能確定,張沐陽是真的受了重傷,我的情報上說,張沐陽在和昆侖派的那個老不死在打斗時,只是受了點輕傷,并沒有傳言的那樣,命懸一線,反而是他的女人,似乎情況很差。”
“現在外面的消息不能全信,但是張沐陽受了傷是肯定的,咱們誰派人進去張家打聽一下,到底是什么情況,現在他消息不明,我們很難說服多數人跟我一起聯手對付張家,畢竟昆侖派教訓就擺在眼前。沒人敢現在去撩張家的虎須,在沒有摸清楚具體的真實情況前,我不介意大家擅動。”一個帶著眼睛的西裝男,捏著自己小拇指上的戒指緩緩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附和道:“我感覺老李說的對,張沐陽可不是個善茬,萬一那些消息是出來坑人的,咱們輕易動手,等張沐陽出來,大家每一個能躲的了,我可是聽說,張沐陽在昆侖派那里殺了上百人。”
胖子的話剛剛說完,便有人數道:“胖子,你要是這么膽小,就別來參加我們這個聚會。”
胖子被人懟了一句,立馬瞪眼道:“誰膽子小,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你要是膽子大,那你現在就去正面杠,看會不會有人給你收尸,莽夫一個,我剛剛的意思是謀而后動,和老李一個意思。你懂什么。”
“你說誰是莽夫……”
眼瞅著兩人就要吵起來,坐在最中央的那人,重重的敲了敲桌子說道:“我把你們大家約來這里,可不是看你們自己吵架的,在座的諸位,都是和張沐陽或者張家有仇的,我坐在這里,是要商量一下,如何對付張家,而不是自己內斗。不管張沐陽是不是身受重傷,一些事情我們都要做。”
“孫老,您這是什么意思,剛剛您還不是說,等消息屬實以后么?”胖子一聽這人消息沒有確定,就準備對張家出手,有些慌了手腳。
被叫孫老的中年人,輕輕一笑說道:“我說的出手,只是屬于正常的競爭,難不成張沐陽也要因此殺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