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子想了想,便生出了一個新的想法,既然那奸細軟硬不吃,那他便逼迫著對方招認,他很快便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分別跟那三個人講,不要再隱瞞了,你應該就是那個奸細吧?
而三人的回答,自然無一例外都是連忙否決。
凌虛子對此早有預料,更不感到意外,他便說道:“你極力否認也沒用,你難道以為我會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便這般問你嗎?”
聽了凌虛子的話,三人表現不一,有陷入呆愣的,也有極力否認的,但這都不重要了,他們的這些表現,還都算是正常的表現,無論是奸細也好,還是無辜受牽連的也罷,他們都不會承認,但對于他們做出的反應,還是有可能察覺到一些破綻的。
凌虛子又說道:“我確實肯定不了你們之間誰是奸細,但這件事情也并非無解,你們七人的來歷,我已經分別徹查清楚,除了你之外,他們六人的來歷都沒有什么問題,只有你跟自己講述的身份,有些不相匹配,身份可以偽造,可是這個身體的經歷,可是偽造不了的,你說對嗎?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頑固抵抗下去的必要嗎?”
當時,奸細聽到這里,可謂是談之色變,對于凌虛子的話,他確實沒有懷疑的必要,因為對方查證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之前一直都忽視了的一個致命缺陷,他接下來就算仍舊選擇負隅頑抗,也根本不會改變他接下來的結局。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查不清來歷之人,并非只有他一個,而是足足有著三個人。
凌虛子這般做,也是為了詐他一下。
可能就連凌虛子都沒有一定成功的把握。
那奸細想到這里,便當機立斷的選擇逆轉自己體內的真氣,直接破碎了體內九成的經脈,在經脈終于不堪重負的那一刻,就連他的丹田都相繼破碎了。
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凌虛子根本都來不及反應過來,那奸細便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其實,在奸細看來,他與其落入對方的手里遭受苦難,倒不如自己了斷,這樣還能夠讓自己免受一番苦難,如果再晚一步,那他只怕就連逆轉真氣,自毀丹田的機會都沒有了。
到了這里,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畢竟,那奸細都死了,一切的線索也都隨之化為了烏有。
這件事情,讓異人府吃了個大虧,不過,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將要造成的后果,乃是不可估量的。
如果對方沒有選擇暴露,而是一直隱忍下去,在接觸到異人府的核心之后,那異人府的處境,可就極其不妙了,讓敵方知道了這些隱秘,那異人府距離毀滅也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