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位大神通者也不至于一點成效都沒有,這件事情在當初也并未引起多大的關注,便銷聲匿跡了,畢竟是一件失敗的事情,也不至于引起軒然大波。
對于這件事情,易安其實也是一知半解,那位大神通者取得的進展究竟是否能夠讓他探查到一絲天庭的蛛絲馬跡,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雖然希望渺茫,但易安還是來了,這件事情讓他困惑已久,正好借著避開那神秘人的機會,前來探查這件希望渺茫的事情。
易安拋開這些雜亂的想法,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盡快找到那大神通者留下的遺址,再耽擱下去,一旦超過了七日的時間,那他可就不好脫身了,雖然不至于讓他陷入絕境,但被困在這里,總歸是一件麻煩事。
至于強闖出去,那可就是自尋死路了,雖然昆侖圣地的強者寥寥無幾,但還是有真仙境強者的,惹上真仙境的強者,這可就不容樂觀了。
他們雙方之間的懸殊實在太大了,在對方的手上,他完全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哎呀,能讓你我修士引起重視的,當然是修行之上的事情了。”被稱之張兄的說道。
“哦?還請張兄解惑,這我倒還真是聞所未聞。”
“就在城外的終南山,最近來了一個妖王,最近將有小妖王降生,那妖王特意宴請諸方仙友,據說來者不拒,我們不妨前去湊一湊熱鬧?”張姓修士有些蠢蠢欲動,在那宴會之上,那妖王勢必會拿出不少靈珍來招待賓客,一方妖王的宴會,又豈會太差,這畢竟關系對方的臉面,這對他們這些散修來說,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這……恐怕有所不妥吧,對方畢竟是妖族,生性本就殘暴,萬一這是對方的一個陰謀,那我們豈不是無辜受了牽連?”閆姓修士遲疑了一下,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太過冒險了,只是為了一些靈珍,還不值得讓他們以身犯險。
“應該不會吧,這畢竟是對方大喜的日子……”張姓修士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舉棋不定了,他本來只是想渾水摸魚,只是現在看來,他先前終究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對于那些妖族,他的心里本就有著一些畏懼。
他先前之所以起念,也是為了那些對修士有益的靈珍。
“對于妖族,我們還是少打交道的好。”
類似于這一幕的事情,還在多地上演著,甚至就連許多武者,也都聽說了這個消息,對于一般的修士,靈珍的誘惑,或許還不會有那么大,所以,大多數人也就選擇敬而遠之了。
至于那些武者,就更不敢鋌而走險了,他們哪怕有著超脫普通人的力量,但本質上卻仍舊沒有超脫普通人的范疇,妖族這種存在,對于他們來說,就更加的虛無縹緲了,他們躲避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會自尋死路呢?
……
蔡金府上。
“尹先生,我聽說了一個好消息,就在長安城外的終南山,最近來了一個妖王,對方為了慶祝自己子嗣的降生,特意設宴廣邀諸方仙友,先前我們大動干戈才得到的妖胎不是被劫了嗎?這次對于我們來說,或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蔡金滿臉的熱切,他們先前四處搜集的,也不過只是一些小妖的妖胎,這種妖胎的效用極其有限。
可是妖王的妖胎卻是不同凡響,他們如果能夠得到對方的妖胎,到時不僅能夠彌補先前丟失的妖胎,而且還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這消息你是從哪里聽來的?”尹良山心里有些奇怪,蔡金只是一個普通人,哪怕他有著屬于自己的一些眼線,但對方的手還伸不到妖族的身上。
“可是這件事情已經在修士的圈子之中流傳開了,幾乎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甚至就連一些普通的武者,都聽說了這件事情。”蔡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這件事情的真偽,還有待考證,等我前去探查一番,然后再下定論也不遲。”尹良山沉吟了少許,這件事情不是不可能,只是終究還是讓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總歸是沒有錯的。
“那些麻煩尹先生了。”蔡金微笑著說道。
“不過各取所需,蔡大人不必客氣。”尹良山不以為意道。
“尹先生放心,等事成之后,我勢必竭盡所能的幫你完成心中所念。”蔡金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那妖胎對他來說,可謂是意義重大,尤其是最近這些時日,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些急切,這一切歸根結底,還是要怪那個該死的妖孽,如果不是對方劫走了他們本來已經到手的妖胎,又豈會生出這么多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