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看出,他們眼前的陣法禁制跟方才最外層的乃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不過,相較于最外層的陣法禁制,眼前的這處顯然要復雜許多,但也僅此而已,他們又不通陣法之道,動用蠻力破除的話,對他來說并無太大差別,無非就是多用幾分力。
“看來這里就是那摩羅教的老巢了。”琉勉頓時眼前一亮,雖然眼前這陣法禁制有些棘手,但在他們幾人的合力之下,將其破除應該還是不成問題的,畢竟,這跟外面的陣法禁制看起來如出一轍。
更何況,青牛在此道之上也有著非凡的見解。
想到這里,琉勉緊接著又問道:“青牛道友,不知你對此可有良策?”
青牛沉默少許,這才解釋道:“雖然二者看似有異曲同工之妙,實則千差萬別,方才我們遭遇的乃是一種困陣,而此處布下的陣法禁制,卻是一處隔絕禁制,就算將周圍的地勢完全改變,也影響不到陣法正常運轉,不過,這陣法要破除起來,卻比方才的困陣要簡單許多。”
琉勉有些不解其意:“這是何故?”
他有些聽糊涂了,既然此處的陣法禁制比之先前復雜許多,那為何破除起來,卻要比困陣容易呢?
這不是前后矛盾嗎?
青牛又耐著性子解釋道:“雖然方才的困陣不如此處精妙,但此處卻不像困陣那般無跡可尋,這隔絕禁制就猶如一層堅硬的外殼,我們接下來只需將其擊碎,這隔絕禁制自然也就破了。”
最重要的是對方還沒有全力以赴,對方的實力簡直深不可測,她跟對方的差距就猶如一滴水跟汪洋大海一般渺小至極。
最關鍵的是對方竟有著四人,單憑琉勉一人便已經讓她忍不住叫苦不迭了,在對方四人的圍攻之下,她還豈有活路?
俗話說得好,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對方能夠一起前來,只怕實力相差無幾。
“我與諸位素昧平生,無冤無仇,幾位不由分說便拳腳相向,就算是我們真有仇怨,也請幾位直言,讓我死個明白。”賈夫人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幾人,似乎想要從記憶之中搜尋出他們的來歷,這件事情誤會的可能性不大,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只是他們無冤無仇,對方究竟是所為何來?
除此之外,對方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她何德何能,竟能讓這幾位神秘強者虎視眈眈?
至于應對之策,她已經快要絞盡腦汁了,可是卻并無良策,在絕對實力的壓制之下,她的一切反抗都不過只是徒勞,但她卻不能坐以待斃,哪怕還有一線生機,她都務必盡力而為之,哪怕最后功虧一簣,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一個死字。
“你是邪,我們是正,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我們要對付你,難道還需要什么理由?”琉勉冷笑一聲,他沒有立即表明身份,對方就猶如案板上的魚肉,他倒也不急于一時,留著對方乃是為了順藤摸瓜,揪出幕后的主使,還有其中內情,哪怕是明知此事跟摩羅教有關聯,但有關于摩羅教的一切,他同樣也只是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