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南諾點點頭,沉吟片刻,問道:“那……ming婚的事,和十七年前那場集體死亡事件有關嗎?”
官月靈的眼神一時有些復雜,良久才說:“十七年前那場事故太過恐怖,具體原因我也很想知道……ming婚和它是否有關,我也不清楚。”
“對不起,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
“沒事。我每天都會想起,也不可能遺忘。總有一天,我會知道那場事故的真相。”
官月靈說到這里,忽然看著歐南諾,“歐警官,你也一樣,不是嗎?”
……
回到警局時,風忽然大了起來,天空中的云層變厚,遮蔽了陽光。
南方天空隱隱有一團烏云逼近。
葉予西將一沓材料放在歐南諾辦公桌上,說:“師父,我到胡思遠學校走了一趟,胡思遠一直是個好學生,但……據說有點偏女性化。”
“據他一個關系不錯的同學說,他一直有個關系密切的男性朋友,名叫賀子揚。這賀子揚……有可能就是到松風酒店找胡思遠的那個人。”
“他們什么關系?”
葉予西撓了撓頭,說:“據……據他同學說,賀子揚可能……是他男朋友。”
“他們是同性戀人?”
葉予西點點頭,說:“但也不確定,在胡思遠宿舍找到一些他的快遞盒,有個是賀子揚寄給他的,上面有賀子揚的電話和地址。”
“我在系統上查了一下他的信息……他是一家國企的員工,而且已經結婚了,妻子是一名護士。”
歐南諾看了看筆錄材料,低聲說:“下午去一趟他家。”
……
下午五點半的時候,歐南諾和葉予西敲響了賀子揚的家門。
開門的是一位女性,葉予西提前調查清楚了賀子揚家人的信息,這人便是賀子揚的妻子朱楠。
“警察。”
歐南諾亮出證件,“請問賀子揚在家嗎?”
朱楠一時不明所以,怔怔地看了兩人良久,才說:“警察先生,有、有事嗎?”
“關于清木村的謀殺案,有些情況想問問賀先生。”
“謀、謀殺?”
朱楠清秀的面孔瞬間變得蒼白,“那……和我老公有什么關系?”說完才回過神來,將兩位警察屋內入座。
“他現在還在路上,應該快到家了,警察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朱楠說著,將沙發上的一堆剛收起的衣物放到一邊,她剛才應該是正在疊衣服。
歐南諾沒有回答,只是問道:“賀先生8月25日晚上八點到十點之間在哪里?”
朱楠說:“那天是我們結婚一周年紀念日,我們在電影院看電影。”
“在哪兒看的?什么電影?”
“就在萬達廣場里的和平影城,我們看的是七點場的《一出好戲》。”
“票根有嗎?”
朱楠微微一愣,說:“我找找。”
說完匆匆跑到柜子前翻找起來,最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一個提包中拿出兩張票根遞了過來。
“警察先生,我老公一直安分守己,肯定不會和什么謀殺案有關的。”她說著,隨手拿起衣服疊了起來。
歐南諾看了看,那是一件紅色的連衣裙,不知為何,他忽然想起了官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