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要猜的不是兇手哦雯姐。”謝齊林糾正。
“哎呀,也差不多啦……你們誰已經有結論了?或者是推論猜想都可以!大家踴躍發言嘛!”
“我覺得恐嚇信的主人就是巴蒂斯特探長!”張懷滿此話一出,全場肅靜。
“張醫師,你說巴蒂斯特?那原因是啥?”謝齊林饒有興致地挪了挪身子。
“……”
醫師一臉窘迫地撓著后腦勺,“我就說呀……我看過一些推理,封面上的卷首語告訴我們,最不像兇手的人往往就是兇手啊!”
“那要像你這么說,最不像的人應該是齊林本人呀!”陳銘來了這么一句,喬姍,錢子雯都笑了起來。
“陳銘局長,你真幽默。”
謝齊林把目光從陳銘轉向張懷滿,“醫師,這件事情是我真實經歷過的,并非什么推理里的情節。但也不是說推理的卷首語在這個故事里不適用。”
“這個故事十分曲折,不亞于任何一部,對于是不是巴蒂斯特探長,我保留意見,大家還有別的猜測嗎?”
“應該是克里斯托弗吧?”錢子雯推測。
謝齊林的眼睛一亮:“為什么?”
“我記得齊林你說過……前兩年的古堡度假都邀請了不下十個人,而今年只有四個人。我還說不上為什么,但還是覺得主辦這個活動的人最可疑。”
“畢竟兩年相差八個人,對這樣的微型聚會來說,不算是一個小數目!克里斯托弗是不是在隱瞞什么?”
只見謝齊林想要說什么,又欲言又止。
這時喬姍發言了:“不是喬治.夏,夏……那個夏爾嗎?”
“哦?”
“齊林哥你不是說了嘛?那個探長懷疑他根本就不是真的館長,而是一個假身份!”
“其實,小姍,這并不能直接說明夏爾就是恐嚇信的所有人哪。”
謝齊林頗像貍貓似地掃視了大家一圈,剛要開口說什么,張懷滿插了進來:“等等,恐嚇信不會真的就是你的吧?”
講述者大笑起來,尷尬的是,沒有其他人跟著一起笑。
大家都看著這個法文學者,想要知道答案。
“其實。”
謝齊林雙手交叉,“雯姐說得對啊,是克里斯托弗,那個可憐的胖子。”
“為什么?”
“我說了,線索藏在我剛剛的講述中——友情提示,我剛剛在說吃飯那一幕的時候,刻意提到了什么東西,后面就沒有再提了呢?”
大家都是一副絞盡腦汁的樣子,最后,錢子雯一拍大腿,喊了出來:“難道是那個蘇格拉底頭雕?”
“Bingo!”
聽到肯定后,這位胖胖的女家難掩興奮:“那位狙擊手神志不清,他在迷幻狙擊,可以這么說吧?所以他把同樣是大胡子的蘇格拉底先生,當成了克里斯托弗!”
“咦,可是……”
喬姍發問,“那一槍打中的不是柜子嗎?也不是頭雕啊?”
“一個專業的殺手……”
陳銘正襟危坐地撫著肚子,“殺人是不會打頭的,而是打心臟,這樣必死。”
“沒錯。”
謝齊林接了下去,“那顆子彈的位置,巴蒂斯特在下坡巡視的時候跟我說,他記得就是打在頭雕正下方25厘米左右,偏左的地方,換句話說,如果蘇格拉底的身體也在那兒的話,那兒就是心臟。”
大家唏噓不已。
說罷,他不安地看了一眼媽媽。
徐老太不再互動了,只是干巴巴地坐在那里,好像在責怪他沒有把這件事早點告訴她。
……
“嗯,對,讓我們繼續,在巴蒂斯特猛地覺悟出這點后,我們……”
在巴蒂斯特猛地覺悟出這點后,我們便扭頭朝古堡跑去一現在的情形好像很容易分析。
克里斯托弗受到了黑幫的恐嚇,還差點被打死。
而與他同行回古堡的夏爾則身份詭異,現在想想,他很有可能也是來索命之類的……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夏爾先生在聽到克里斯托弗要出去尋找槍手的時候,二話不說要跟著一起去,即使他之前表現的是那么懦弱。
如果不是巴蒂斯特插足,估計可憐的克里斯托弗已經被干掉了吧?
在夏爾和我待在古堡里的時候,他執意要出去,這也說得通了,他不允許自己跟目標離開太久。
那么現在,問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