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趕上和家長會的家長一塊往校外走,頭蒙上塑料袋,在一個深巷里突襲吳麗蕊,并侵犯了她。
接下來就是奠定一切悲劇基礎的一幕。
吳麗蕊面對四個和自己差不多高、語氣稚嫩的突襲者,先是驚惶失措了一會兒,然后竟然也開始享受了起來。
正如前面說的,吳麗蕊是個有正常需求的女人,而下落不明的丈夫讓她等得太久了。
在那次幾乎算是大獲成功的突襲之后,四個人,張喜、吳軍、陳忠平和陳忠敏開始頻繁拜訪趙世鵬家的豆腐屋。
吳麗蕊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并開始熱情地招待。
然后,他們達成了一種隱秘的關系和方式——
每周三一個人,每月輪一圈,從那低矮的河堤和后門進入豆腐屋,度過難忘的午后。
前提是早逃學,并在趙世鵬放學回家之前離開。
這對他們四個都不算是事。
在這里插一句,或許吳麗蕊并不了解自己的身體,沒有她的父親了解,是的。
吳雙呆按理說不會告訴吳麗蕊,那件關乎強酸與尿液異色的往事,所以,吳麗蕊只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倫,沒想到這種做法正在慢慢地害死那些孩子。
也害死自己。
……
“這跟我說的一樣……只是,多了一個陳忠平!”
陳琳聽后兩腿發軟,當噩夢落實,其傷害值遠比它還是噩夢的時候強大。
她看著被薄霧籠罩的,有些不真實的知情人張開虎,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張喜告訴我的,12號那天,他叫我幫他。”
“幫他什么?”
張開虎哽咽了一下,但總體狀態還是十分平靜:“幫他脫罪。”
……
張喜一直把那件事的發生歸咎到酒精,和年輕而偏激的荷爾蒙身上。
1999年12月12日,他和校霸團體的其余三人喝了酒。
在一家新開的大排檔里,燦黃的液體下肚,讓這四個14歲的孩子感覺無比輕飄。
“我們去找吳姐吧。”吳軍提議。
陳忠平靠在排擋的帳篷柱子,上,問道:“干什么?”
“你說呢?”
吳軍的眼睛散發出這般年齡不該有的光芒,張喜在桌子對面,兀自咽了咽口水。
“現在是四點。”
陳忠敏,也就是6年后橫尸山澗的那個男孩,看了看不知是從哪里搞來的卡西歐表,“聽見沒有,現在已經四點了,傻批。”
張喜看著這三個人,他們都在醞釀著什么,醞釀著什么很刺激,換句話說,很可怕的事情。
之前,他們從沒有一起造訪過吳麗蕊,做過那個家長會之夜做的事情。
“她不會同意的。”
張喜冷不丁地來了這么一句,所有人愣了一下,然后吳軍便領頭笑了。
“她會同意的。你知道她骨子里……”陳忠平說到一半尖笑不止,引來了旁人的注目,他也慢慢地打住了。
然后,喝完遠不止壯膽,還會使人闖禍的啤酒。
四個人動身了,依次沿著河堤穿過鬧市,來到豆腐屋所在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