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大勇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有許文山在,沒有什么事,是他搞定不了的。
他只要按照許文山說的行事,就不會錯。
他們二人,是一個叫做豹哥的人的手下,一文一武。
出生入死哪怕虎穴龍潭,刀山火海拿命爭一條金腰帶。
許文山回過頭,對兩位同車協警一笑,“我的手可不太穩,你們兩個要是再不下車,我可就……”
他摟過一旁的護士,伸出舌頭,在護士的臉上舔了舔。
那護士才二十出頭,緊張地大哭了起來。
救護車的后車門是敞開著的。
車已甩開了跟蹤的警車,駛入一條偏僻的國道中。
“下車!”許文山又說了一次。
隨后,他掏出插在腰后的槍,對著醫生的腳邊砰砰開了兩槍。
兩位協警對望了一下,從車上跳了下去。
這是眼下他們唯一的選擇。
在車上有醫生和護士兩名人質,他們只能選擇先下車妥協,立刻和上頭匯報,等待部署和救援。
“這車上還有一個人呢。怎么辦?”
趙大勇又敲了敲玻璃,在車上的病護床上還躺著一人,秦百川。
他們并不認識秦百川,而許文山一伙人的目的,是劫持這輛救護車,他們需要這車。
因為他們的老大豹哥中了槍,需要這輛救護車上的醫生,護士和藥品。
“會做手術吧?”
醫生顫顫地縮著點了點頭。
“不用怕,完事之后就放了你。”
隨后許文山來到秦百川的身前,看了看一旁掛著的病例,“秦百川,男……”
念了一會兒,許文山咧嘴一笑,用手在秦百川的臉上拍了拍,還活著。
他轉頭對著開車的趙大勇說道,“留著他,他的血型是o性,我們豹哥的血型也是o性,剛好,一個移動的血庫。”
他們的老大豹哥腿上中了幾槍,現在正等著他們回來。
凌晨一點左右。
白色的救護車駛過一條湖邊,湖中有條船。
救護車在山中橫沖直撞,驚起了樹上停歇著的成片烏鴉。
……
……
警署墻上的時鐘,指向凌晨二點整。
專案組高級督察,倪飛正抽著煙,他的臉一面抽搐著,一面聽著探員的最新匯報。
“秦百川乘坐的救護車,在兩個小時前,被兩名身份不明的疑犯劫持,根據最新報告,救護車最后是停在了一條湖邊。”
“車上的醫生,護士,秦百川全都不見了。”
倪飛一腳踢掉了面前的椅子,他故意將動靜做的很大,表達著他的不滿。
而心底是暗暗松了口氣。
秦百川逃了,對倪飛來說是一件好事,他可以把黃建平的死完全的嫁禍給他。
并且又給了他再次捉捕,并一槍斃了秦百川的機會。
警務處副處長黃建平的死,只用了幾分鐘,就被秦百川再次出逃的新聞蓋過了。
沒有人再關心黃建平死的是否蹊蹺,只知道這肯定是秦百川干的。
“通知手下的伙計們全部行動。”
“等等。”門外走進一女子,是姚勝男。
“喲,調查科的人怎么也來了。警隊什么時候變成開舞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