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出現,其沙啞的大嗓門,就從門外傳來,也驚得其他人全部扭頭看去。
“要我說,盜走功德碑的那龜兒子,絕對是被青魚舍逐出師門的易長道,今早我去園鎮祠堂看過,地上沒有穿
(本章未完,請翻頁)
鞋腳印,除了這龜兒子,不會在有其他人。”
為首的大胡,灰衣,中年人,虎背熊腰,步伐沉重,其后還背著一柄裝著劍柄的劍匣。
除此之外,此人左手袖洞空空如也,竟是獨臂,一邊走來一邊向身旁其他兩位男子說著。
“九龍首堂,三龍首,丁土泉,居然是他...”
酒樓大廳中,有人認出獨臂大胡身份,忍不住面色一肅。
九龍首堂,在許多年前,名為龍堂,專做惡人之事,可謂人人唾罵。
奈何龍堂堂主行蹤詭秘難尋,許多人都沒有找到,直到有傳言說,前堂主被人殺死,,門下壞事做盡的堂徒伏法的伏法,死的死,逃的逃,一時間可與當地小宗門相比的龍堂,就這么名存實亡。
誰知,有一青年,一手持劍,一手握著前堂主人口,蹬上龍堂。
不僅將龍堂改名九龍首堂,重整旗鼓下,門下堂徒行事風格更是驟然大改,開始做起善事,連帶臭名昭著的聲名,也以極短的時間內甩掉,變成家喻戶曉,人盡皆知的正義之門。
九龍首堂,也代表著九人,第一首堂神龍不見尾,幾乎鮮有人知。
剩下的八人,到是人中龍鳳,只有三龍首丁土泉,愛惹事生非,脾氣極大。
有一次因為喝酒誤事,原本是做善事,結果讓眼底兇手逃走,還不得知。
結果就因此失誤,有一戶人家慘遭滅門,全家上上下下三十幾口人,全部被殺。
事后悔恨至極的丁土泉,當著所有人的面,紅著眼睛砍斷自己左臂,發誓以后不再碰酒,在當時可謂引起極大震動,雖然不再喝酒惹事,不過脾氣到是沒有收斂。
而丁土泉口中所說的易長道也是一號人物,甚至比起一些世家天驕都不逞多讓。
小時候因為不愛說話,被家人當成弱智對待,后送進靠養魚修煉的小宗門青魚舍當弟子。
結果在十年中,因見到太多太多實力強大的人,偷盜自家青魚而造宗門懲罰,故此在一夜電閃雷鳴中,留下一句“三千大道,我易長道已悟其一”的狂語,消失在青魚舍山門夜雨中。
從此,青魚舍少了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弱智易長道。
卻在修煉界多了一位,年僅十八踏入初武境的天才易長盜。
“肯定是他,不然沒人會干這等蠢事,至于其言,道可盜,三千道,更是可笑之言,這次將他抓住,追回園鎮功德碑,不僅功德一件,他身上的其他寶貝,也夠跨出最后一步。”
“不過,我們還得小心其他人,就在剛才,我還碰到星月宗,莊嚴館那幾人,說不定這次任務途中,還要死人,防止被暗算,成就他人身上嫁衣。”
丁土泉一聽,瞪著眼睛吼道:“怕個蛋,老子要是怕那幾個鳥人,會累死七匹馬,從北州跑到南州園鎮來接受這任務?別說是星月宗,莊嚴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敢偷襲我,我和他不死不休。”
“你...”
就在丁土泉剛剛說話,臉上還帶著兇狠,指向面露忐忑走來的小二,結果情緒沒守住,這一聲吼叫,嚇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小兒面色一白,差點沒坐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這位小二兄弟,昨天我們見過面,我這兄弟脾氣直,不懂收斂,麻煩幫忙送一桌好菜到四樓七號房,不要酒...”另一位狐臉男子,無奈的看了丁土泉一眼,從衣襟內掏出兩顆靈石,放在戰戰兢兢不敢接受的小兒手中,歉意一笑。
直到三人上樓,握著手中靈石的小二,已滿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