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肖子嫣在擂臺外與來人言語上的爭鋒相對,肖子戰站在擂臺上望著那個縱身一躍跳上來的家伙若有所思。
一縱兩米高在常人看來其彈跳力的確很是非凡,但這并不會讓肖子戰有所詫異,肖子戰在意的是對方落地時的輕盈和自若。
鐘聲響起意味著可以出手,可對方卻并沒有動,而是朝肖子戰勾了勾手指頭,挑釁之意就過于濃烈了。
“我已經打贏了你們七八個人,你還敢站出來倒是有膽子。不過今天是死斗,去見閻王的時候,記得替我說些好話。”
肖子戰哼了一聲,沒接話,舒展了一下身體。
開場的一分鐘內,兩人竟然都沒有出手。
擂臺外肖子嫣緊張的很,這是死斗,對方又是狠人,稍有不慎,真的會要命的。她已經安排了不少人手在外面候著,是真的怕出事。即便這個弟弟在她心里作為工具的成分更多,可弟弟依然是弟弟,她不想也不愿意這個弟弟死在這里。
當然了,如果肖子戰要是贏了,肖子嫣也不會太開心。這意味著肖子戰擁有了可以反抗她的力量,就不能想以前那般控制了。最好的辦法是兩敗俱傷,肖子戰能留下命,真輸了也沒關系。錢這種東西不散出去,又怎么賺更多。
也就在肖子嫣皺著眉頭亂想的時候,擂臺上的肖子戰動了。
從靜轉動,肖子戰的身體便似彈簧一般,壓到極限后,猛的暴起,若滿弓之箭離弦。
對方在同一時間也動了。
兩人同時爆發,那搭建起來的擂臺像是要被壓塌了一樣,震顫著。,
擂臺外的一眾人立刻屏住了呼吸,然后就聽到拳勁碰撞的響聲。
呠!
呠呠呠!
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大,短時間內兩人已經互相捶擊幾十拳。力量大到肖子戰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痛覺從關節到肩膀,從胸口到后背,可肖子戰卻一步不退,他第一次享受這種戰斗的愉悅感,那是和G病毒感染體,或者其他感染體戰斗所不同的感覺。看著對方臉色的變化,以及身體為了戰斗做出的相應改變,肖子戰越戰越亢奮。
而對面那人則越打越心驚。能和他對轟的人不是沒有,可能像對面這個人一樣毫不在意,甚至毫不做防御,只是出拳,出拳,出拳的人卻絕不會超過一只手。眼前這個人讓他想起了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施思凃。
當年患了克恩病的施思凃挑戰世界各地的高手時就是這般打法,進攻是最好的防守。
而且,眼前這個家伙身體的強悍程度恐怕還在施思凃之上,至少當初他與施思凃對戰的時候施思凃并沒有占太大的優勢。可眼下,自己的拳頭轟在這人身上,怎么像是打在水泥墻上一樣?即便是墻壁,他也自信能打出裂紋的。
看臺上的人已經傻了,擂臺上的兩人拳頭已經武出了風,拳拳到肉,換別人早廢掉了。有心人已經在琢磨那年輕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了。至于那個和肖子戰對轟的家伙后面的人就更緊張了,在他收到的資料里,肖子嫣哪兒來的這個打手?
“好像有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