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偷襲得手,今天這情況,可能真的就難以脫身了。
因此,他現在把這家伙胳膊腿都打斷,其實更多的都是在避免克利希有反撲自己的機會。
當然,這一幕幕,在別人看來,簡直只能用喪心病狂與殘忍來形容了。
林曉也不會承認自己自己的真實想法,聽見克利希這番話,當即就給了這血裔男爵后腦勺一巴掌:“你還敢囂張?”
這巴掌倒是把克利希打醒了,在他看來,林曉的形勢風格完全就是詭異莫測、喪心病狂。
和這種瘋子叫囂,著實不是明智之舉。
因此,克利希即刻就是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再也不敢說話了。
那幫子血裔都看傻了。
他們血裔在布爾維爾勢力龐大,可謂是一霸,男爵級的血裔,更是極為強大,亦擁有絕倫的地位。
哪有人敢如此對待一位血裔男爵?
尤其是,克利希男爵一向以陰狠毒辣著稱,一向都是克利希把別人打的哭爹喊娘,今天情況卻反過來了,這克利希成了被打服的人了,甚至連話都不敢說了。
這是什么狀況啊?
林曉掃了這群血裔一眼:“干什么呢?還在這里呆站著干什么,趕緊回去籌錢啊,你們這個男爵不打算要了是嗎?”
那幾個血裔彼此對視一眼,登時是如蒙大赦,振翅掉頭就飛,看這架勢,簡直和逃跑差不多了。
但沒片刻,又有一個血裔猶猶豫豫地轉了回來,隔著老遠問道:“你是什么人?要交贖金,我們總得知道你是什么人吧?”
林曉想也不想就喊道:“我叫尼古拉斯趙四!”
得到回答,那血裔掉頭就走,絕無半分留念。
這幫子血裔是徹底服了:這人類也太狠了,出手狠辣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且心思奇詭、莫測駭人,哪兒是他們這種小嘍啰能對付得起的?
而這時候,地面上的呂安良才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沖林曉比了個大拇指:“兄弟,牛比,我……你干什么呢?”
他的傷勢也不輕,靠著破爛的懸浮車,說話直喘氣。
呂安良有些詫異地看著林曉。
因為這會兒,林曉先是把那傻子從懸浮車里拽了出來,然后便是一陣翻翻找找。
而另一邊,翅膀和雙腿齊斷、頭破血流的克利希正在地上像肉球一樣滾來滾去,慘叫連連,生不如死。
呂安良看著林曉的背影,有些不安:“你干什么呢?”
林曉一言不發,找了半天,才翻出一把大槍來。
那槍不是別的,正是今天呂安良用來對付林曉的電槍。
看見這東西,呂安良的臉色就是一白:“你你你這是干什么?”
林曉拎著這把槍,沖呂安良笑著念道:“兄弟,謝謝你夸我,但你好像搞錯了一點吧?
“——咱倆好像不是一伙的。”
說著,林曉便直接抬起槍口,扣動了扳機。
然而……
什么也沒有發生。
呂安良的嘴角抽搐。
接下來的半分鐘的時間,他就看著林曉站在自己的面前,鼓搗那把電槍,半天也沒能成功地開出一槍來。
漸漸的,呂安良看明白了,問道:“我說,這槍……你是不是不會用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