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開始急急忙忙地要脫掉王曉雨的衣服,雙眼之中射出滿是淫邪的光。
他極力抑制住自己激動萬分的心情,只想立刻就撕下少女的一身衣服,盡快上演好事。
然而,當他的手剛抓住王曉雨的衣服兩邊,準備用力撕扯時,卻聽一聲并不算大卻十分嚴厲的大喝:“干什么?住手。”
他如受了一記雷擊,迅速站起身來,往聲音來源處一看,只見眼前站立著一個年輕人,白襯衫、牛仔褲、休閑皮鞋,學生模樣。
沒錯,此人正是方兆龍。
男人被喝聲驚住,一開始大是害怕,此刻見是這樣一個年輕小伙,本來想就此作罷,但是回想到地上躺著美貌姑娘,心下又十分不甘——這樣漂亮的女人,他這一輩子怎么可能再遇到第二次這樣的機會?
而這個機會,就被眼前這小子給破壞了。
他心中的害怕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憤怒:“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難道看你在這里做傷天害理的事?”方兆龍臉上沒有了微笑,只是,他的話語依舊平靜如水,不急不躁。
“兄弟,不如這樣,見者有份,哥哥也不虧待了你,誰都不吃虧,你看如何?”男人認為自己的主意十分高明,臉上再次泛起淫邪的笑。
“你倒是想得美,我看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做這樣的惡事也沒有絲毫愧色。”
“哦,我明白了,好,就讓你先,我給你把風,完了也讓哥哥我享受享受人生,這樣夠意思了吧?”男人的猥瑣樣更甚。
“到現在你還在做夢,識相的話馬上走人,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方兆龍有些不耐煩了,話語緩慢,眼神之中卻透出了寒光。
男人不禁為之一凜,心下盤算:難不成這小子想吃獨食?可不能便宜了他。
想罷,他也不再啰嗦,一聲唿哨,那已經遠遠走開的藏獒如箭一般沖了過來。
藏獒似乎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沖過來后和男人站到一邊,張大狗嘴,對著方兆龍狂吠了兩聲,攻擊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也許是剛才已經受到呵斥,分不清敵友前不敢貿然行動。
男人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都是你自找的。”
說罷,對著方兆龍一指,口中打個唿哨,藏獒此刻已經確認了主人的命令,絲毫也未猶豫,如離弦之箭,直直地奔向方兆龍。
狗和人的距離不是很遠,按照藏獒此時的速度,也就是三秒甚至更短的時間,方兆龍就會被其獠牙咬住。
然而,方兆龍卻面不改色,只微微冷笑,待到那牛犢子一般的藏獒幾乎已經貼住他的身體時,他的雙眼沒有轉移絲毫,依舊看著男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隨手將竹笛反手一扔,那竹笛就如射出的長箭,速度快得無以復加,力道也十分剛猛,只是一剎那的時間,竹笛就從藏獒的大嘴中射了進去,整個兒淹沒在了狗嘴之中。
藏獒用已經不再聽得出是狗吠的聲音嘶吼著,在地上直打滾,再也沒有了絲毫攻擊的意思,那痛苦的叫聲可以讓人明顯地感受到,它在遭受著如煉獄一般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