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我再說我應該做的事情,如果說上述那些是胡扯,那我應該怎樣做呢?”丘小生畏畏縮縮,卻一本正經。
此時,那李主任方才覺察到剛才自己的接話有些歧義:“不是說你說的那些不對,我是問你,給同學遞情書、打架的事情。”
“遞情書?打架?”丘小生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啊。”
“還嘴硬,那情書上寫的就是你的名字?來,自己看看。”李主任說著,將一張信紙展開,示意丘小生過去。
丘小生接過信紙,心中已經開始“砰砰砰”亂跳:這紙的確是我給勇濤的,怎么那小子連名字都沒改?而且他給我說是給五班的劉倩,怎么站在這里的卻是我的劉倩?
驀然間,丘小生明白了:都是勇濤那小子在搗鬼。
“主任,這信是我寫的,落款也是我落的,沒錯,但是,我沒有送出去啊,我只想今生都將這封信好好珍藏,除非到了一個合適的時間,在一個合適的地點……。”說著,丘小生瞅了瞅旁邊站著的劉倩。
劉倩此時也知道了事情真相:原來,方兆龍只是送信人,真正寫情書給自己的是這個丘小生。她有些失望,眼神落寞,也不想再過多地糾結這件事。
“那是誰送的?”李主任質問道。
“是我送的。”方兆龍輕聲回答。
“好,那就查清了兩個事實,第三,到四班將王建同學舉起來,還揚言要將人從窗戶扔出去的是不是你?”李主任的思維很是理性,一條一款分得很是清楚。
“不錯,是我。”
“為什么要去送信?你不知道學校有規定不能早戀嗎?你不知道學校規定不能打架嗎?”
“我知道,送信是我自己決定的,打架是因為他的嘴太臭,侮辱人。”方兆龍沖著王建說。
“你去送一封和自己無關的信?”李主任追問。
“不,不是無關,是我借用丘小生的信,忘記改落款就直接送出去了,這件事情丘小生完全不知道。”方兆龍看了看丘小生,希望他能明白。
而方兆龍的話一出口,劉倩卻忽然間受到了什么震動:難道真是他自己的心意?和那丘小生完全無關?她有些緊張,更多的是竊喜。
“自己一個人扛是吧?好,夠義氣,但是你這叫人怎么相信,你會傻到落款都不改就把信送出去?”李主任質疑道。
“但是,主任您有什么證據證明我說的話是假話呢?”方兆龍和李主任的眼神對峙著。
而這句話,似乎有些激怒了李主任,因為,在他的記憶里,是沒有學生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的。
李主任氣得笑了:“哦,好,丘小生已經說清楚了他不知道,而你又承認了,是你自己一個人干的,我的確沒證據,好,那信是你拿的,也是你送的,人也是你打的,責任都在你一個人身上,這樣理解沒錯吧?”
“沒錯,可以這樣理解。”方兆龍不緊不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