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的事情,林銘沒直接說。
張麻子暫時也根本看不到那么遠,只需要將近前的說出來,讓他知道知道就可以了。
“這……”
張麻子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爹,這樣,我去砍樹,你看看事情是不是如同我所說的發展下去?!”
林銘知會了一聲,拿著砍刀,去了縣衙前。
砰!
砰!
一下下的砍著樹,湯師爺聽到動靜,走了過來。
“嘿,六爺,那不是樹,別砍了……”
“這是冤鼓,老沒人敲,就生了根,長了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湯師爺有板有眼的的解釋著。
“湯師爺,有冤鼓在,就有冤情,我爹他要判個案!”
林銘手上沒停,繼續砍著。
湯師爺站住了身子,大聲說著:
“哪有冤啊?!誰敢有冤啊?!這都一百多年了,你要把它砍了,把鼓露出來,不定出多大冤呢?!”
林銘不管他,繼續在這里砍著。
湯師爺見制止不住林銘,趕緊詢問著:
“別砍了,你爹他人呢?”
“里面……睡覺。”
說到這,林銘故意停了一下,目光在湯師爺的腦袋上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轉過來繼續砍樹。
“睡覺?!跟誰誰啊?!怎么還睡啊?!”
湯師爺嘟囔著向里面走去。
砰!砰!
林銘這邊使勁拽著樹根,將冤鼓拽了下來,冤鼓在街上跑了起來,追著一個賣涼粉的。
賣兩份的為了躲避冤鼓,來到了武狀元的身前。
讓武狀元一頓踢,將冤鼓都給踢破了一面!
張麻子一直在旁邊看著,看到這種情況,他心中驚駭,面上卻并沒有展現出半點,推了推自己的墨鏡,冷靜的說著:
“鼓都錘破了,看來你們很冤啊,升堂!”
將武狀元和賣涼粉的都帶到了縣衙中,林銘和張麻子對視了一眼,到了正堂的后面。
“爹,你信了么?!”
“不得不信,后面呢?!”
張麻子這次才相信了一些。
“后面我就醒了過來,神明告訴我,是因為黃四郎作惡多端,神明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所以讓我聰慧一段時間,幫助爹你一起收拾黃四郎。”
林銘巧妙的留了一個話口,為防止等自己任務結束,六子又那般的呆滯,張麻子這邊不好交代。
“好,就讓我們父子同心,一起收拾黃四郎!”
湯師爺做在師爺的位置上,一拍驚堂木,詢問著:
“冤從何來?!”
賣涼粉的見狀,就準備給張麻子跪下。
被武狀元一把揪住,背著一只手,說道:
“沒冤!”
湯師爺輕輕拍了一下驚堂木,也不看武狀元和賣涼粉的,低下頭,輕聲說著:
“有冤的說冤,沒冤的那就散!散會!”
“冤!”
賣涼粉的叫了一聲,武狀元將手松開,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見幾個人都看向他,他連忙說著:
“不是我冤,是武舉老爺冤!”
“小的不長眼,在躲鼓的時候碰灑了武舉老爺的酒,害的武舉老爺沒有了胃口。”
“小的應該給武舉老爺賠禮,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