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一個女子就要死在這里。
張麻子揮手使用自己的刀鞘,一抬手,將刀擋了下來,順勢還刀入鞘。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姑娘如花似玉,大哥,怒不得啊!”
黃四郎抓住張麻子握著刀把的手。
湯師爺眉頭緊皺,在一旁勸說著:
“黃老爺,輕松點!”
兩人比量了一會手勁,張麻子一直都保持著淡淡的微笑,任由黃四郎如何加力道,他的手都紋絲不動!
兩人突然一起大笑了起來,幾乎同時松開了刀。
黃四郎大方的說著:
“姑娘,寶石一并送上!”
張麻子將刀放到了一旁座位上,搖了搖頭。
“我帶夫人來的,再收姑娘不方便!”
“那鉆石送夫人!”
黃四郎接著說著。
“好,我先替她收著!”
湯師爺笑容滿面,直接幫張麻子答應下來。
收起來鉆石的時候,順便還在這里占了妙齡女子的便宜,在妙齡女子耳邊低聲說著:
“起來吧!”
妙齡女子嬌羞的一笑,完全沒有半點反抗。
湯師爺拿著鉆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邊查看,一邊詢問著:
“不是黛玉和晴雯么?!怎么就來了一名女子?!”
張麻子畢竟留過洋,知道的多一些,有了猜想,一指妙齡女子說著:
“莫非她叫黛玉晴雯?!”
“說你不會裝糊涂吧?!”
黃四郎贊同著:
“起了個東洋名字。”
三人異口同聲說著:
“黛玉晴雯子!”
說完,三人大笑了起來。
黃四郎舉起酒杯,先敬湯師爺,后敬張麻子。
“師爺,高!”
“縣長,硬!”
張麻子回了一句。
“黃老爺又高又硬!”
三人在這里喝了一番,直到最后張麻子喝多了,黃四郎這才算是放過張麻子!
讓張麻子林銘和湯師爺他們三人離去。
離去的路上,張麻子趴在白馬上,湯師爺和林銘兩人一左一右在馬前前行。
返程的路上,湯師爺則在這里詢問著林銘和張麻子。
“六爺,你爹他到底是不是張麻子?!”
“是!”
林銘毫不猶豫的回答著。
這個事情告訴給湯師爺,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真是?!”
“我怎么感覺有點不像呢?!”
“張麻子他掰斷了劉都統的大腿,賺了那么多錢,何苦進城當縣長呢?!”
湯師爺說著自己的懷疑。
“哦,那就不是……”
林銘回答的相當的隨意。
“真的么?!”
湯師爺依舊不信。
“要說你爹不是吧!”
“這一路上我看著你爹怎么看都像是張麻子……六爺,你和我交一句實底,你爹到底是不是張麻子?!”
“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
林銘也沒有時間和湯師爺閑扯,隨意的回了一句。
“哎,六爺,你這是什么話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還我說是就是的?!”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走!”
林銘不想和他廢話,招呼了一句說著:
“我們趕緊回縣衙,早做準備,我預判今天晚上黃四郎一定會派殺手前來刺殺,你回去之后,告訴我母親,不要再住在縣長的房間了,今天晚上,就那間房間最不安全!”
“啥?!六爺,你沒喝酒啊?!怎么就多了?!黃四郎是那種人么?!今天晚上說的好好的,馬上就給我們錢,讓我們剿匪,轉頭就來刺殺我們!?”
湯師爺根本不相信林銘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