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見沈曉蓉回來了,想起那時在實驗小學鋼琴教室,沈曉蓉和黃瀚一起填詞譜曲,真心高興,那個成語究竟是什么,你們都幫我想想唄!”
二十歲的成文閣說話依舊很跳躍,又繞回來了,繼續問應該是什么成語來形容。
都是準高中生,而且是三水縣成績拔尖的,此時能夠想到的成語真不少,都是兩情相悅的那種無一例外。
沒人接茬,都很尷尬,沈曉蓉面紅耳赤。
她不想誰當面說出類似于“琴瑟調和、鸞鳳和鳴、珠聯璧合”等等露骨得讓人尷尬的成語,心里卻有一絲小期待。
黃瀚站起身,來到成文閣身邊拍拍他厚實的肩頭道:“我們哥兒倆其實應該喝點白的,不能多,二兩為宜。”
錢愛國來勁了,道:“我去隔壁包廂我爸爸那一桌摸一瓶五糧液來。”
“黃瀚,你肯定知道應該是什么成語!”
老實人成文閣喜歡鉆牛角尖,還在想著成語呢。
“我當然知道啊!”
見黃瀚這么說,一桌子美少女都緊張起來。
沈曉蓉也不由得心里一緊。
“你肯定是想到了高山流水,有首歌是這樣唱的,高山流水韻依依……”黃瀚唱了起來。
張倩、劉曉麗幾個頓時接上了,“……一聲聲如泣如訴,如悲啼,嘆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成文閣愣住了,很明顯他想要表達的成語不是這個,臉上又露出“阿甘”的表情。
“哎呦喂,就這么一會兒,怎么就唱上了。”
摸了一瓶五糧液的錢愛國一邊給黃瀚、成文閣倒酒一邊樂滋滋道。
“錢愛國,也給我倒一杯!”沈曉蓉道。
“啊!你也喝白的呀!”
“怎么了!我現在能喝七聽啤酒不醉呢!”
等錢愛國給沈曉蓉倒上白酒,黃瀚道:“我們喝白酒的四個碰碰杯,千古知音最難覓,你們應該是最懂我的人。”
這話里有話呀!沈曉蓉舉起杯和黃瀚幾人碰了碰,一仰脖干了。
錢愛國道:“我什么都不懂,大哥你怎么說我怎么做。”他也是一口悶。
“我今天是不是又說錯話了?”成文閣懵逼了。
“沒!你說話,大家都愛聽,你以后要經常說,這是鍛練口才的好機會。”
“嗯!大哥,我聽你的。我敬你和沈曉蓉,祝你們再次創作出好歌。”
蕭薔嚷嚷道:“我也要喝點白的!”
“不行!”
“為什么?”
“你根本沒有酒量,說不定一杯酒就醉了。”
“你偏心呀!為什么肯沈曉蓉喝?”
“她的自控力你沒法比!”
“哼!偏心鬼!”
忽然間成文閣又冒出一句,“不是說好了沈曉蓉說英文歌詞,黃瀚翻譯中文嗎?”
咦!他還沒忘了這一茬。
錢愛國有點壞,他道:“別呀!二哥,萬一大哥聽不懂沈班長說的英語歌詞,豈不是讓大哥失了面子?”
“不會!只要沈曉蓉說慢點,黃瀚肯定能夠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