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浪已經先他們一步回到了祠堂,武仕勇被反綁著雙手,扔在祠堂的地上。
對于這個結果,沒有人感到意外,就連沈洛在蕭浪的劍下都難以支撐,武仕勇被抓回來,本就在情理之中。
地上的武仕勇一看到徐有功等人,眼珠都差點瞪出來,他咬著牙道:“徐有功!原來是你!敢動我,你不想活了!”
徐有功冷聲道:“我想不想活不勞你操心,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閉嘴。”
武仕勇雖怒火交加,但,在眼前這種形勢下,他也只能乖乖的閉了嘴。
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他做的的確很好。
蕭浪道:“人已經抓回來了,接下來該怎么做。”
徐有功沉聲道:“等。”
蕭浪道:“等什么?”
徐有功道:“等……”
徐有功剛說出一個字,蕭浪跟沈洛就一齊道:“來人了。”
果然,祠堂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腳步聲來判斷,來人不下百余,整個祠堂都被包圍了。
祠堂的門口,兩排弓弩手已經蓄勢待發,箭矢全都瞄準了祠堂內的幾人,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這些人全都穿著統一的黑布武服,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私人武裝,就是不知道他們的主人是誰。
為首的一個領隊,將手放在腰間的刀柄上,指著地上的武仕勇對幾人揚聲道:“放了他,饒你們不死。”
蕭浪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嘴里發出不屑的冷哼:“放不放他,全憑老子高興,你算老幾。”
領隊咬牙道:“我跟你說話已經夠客氣的了,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徐有功卻道:“不好意思,你敬的酒我們還真沒興趣喝,你主人應該也到了吧,既然到了又何必再藏頭縮尾,不如出來,大家好好談談。”
領隊冷哼道:“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就你們幾個臭魚爛蝦,也值得我主人親自前來?”
徐有功哈哈大笑:“我們是不值得他大駕光臨,但是他的親兒子難道也不值得嗎?涪陵王應該沒這么冷血吧,畢竟,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領隊的臉色悠然一變,但馬上,他又強撐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因為心虛,領隊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就在這時,他身后的弓弩手們讓開了一條道,一個健碩的身影來到了雙方面前。
果然正是涪陵王李愔!
李愔冷冷的打量著徐有功,眼中恨意濃濃:“徐有功,你可真行啊,連這都被你查到了。”
徐有功微微一笑:“王爺過獎了。”
李愔重重的哼了一聲,又將目光轉向了蕭浪,然后道:“蕭兄別來無恙啊。”
蕭浪冷冷的回道:“彼此彼此。”
李愔冷聲道:“蕭兄,在下似乎沒得罪你吧。”
蕭浪沉聲道:“好像是沒有。”
李愔道:“那是犬子得罪你了?”
蕭浪坦然道:“也沒有。”
李愔道:“既然都沒有,那就請蕭兄放人好了,此事我可以全當沒發生過。”
蕭浪卻不容商量的道:“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