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君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會如此卑微的對徐有功哀求乞憐,如果可以選擇,他當然不愿這樣,可惜,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徐有功淡然道:“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別喊冤了,你究竟做了什么,現在如實交代就可以了,你到底是不是冤枉,我一聽就知。”
李昌君還在猶豫。
徐有功就又道:“聽著,在我面前,千萬別抱著僥幸心理說假話,否則,吃虧的只會是你。”
徐有功說的極嚴肅認真,李昌君的身體忍不住一顫,他眼神閃爍不定,最終,一咬牙,開口道:
“是,我承認我昨晚是在這里見過那葉嵐芳。”
蕭浪頓時怒火沖上了腦門,咬牙切齒道:“你肯承認就好,待會我可以讓你死的稍微好受那么一點。”
李昌君被蕭浪的話嚇到了,徐有功在一旁提醒道:“你昨晚為什么要來這里?”
李昌君回過神來,連忙道:“我是被人約來的。”
徐有功道:“誰約你來的?”
李昌君看了一眼涪陵王,不敢開口,但他的這一舉動無疑已經表明了他想說的話。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涪陵王,蕭浪怒極冷笑:“李愔,你怎么說?”
涪陵王赤著臉,對著李昌君吼道:“你還敢胡說,你真以為本王不會殺你嗎!”
徐有功淡然道:“涪陵王,你是不敢讓他繼續說了嗎?”
涪陵王嘴角一陣哆嗦,最后對李昌君道:“你敢摸著良心說,是本王約你來的?”
李昌君看了一眼徐有功,徐有功冷聲道:“你實話實說就可以了。”
李昌君仿佛吃下了定心丸,隨即道:“是王爺派文申君約我來的。”
現在他也看透了,所以也不再傻乎乎的叫涪陵王為父王了。
李愔立刻否認:“胡說!本王從來就沒有這么做過!”
李昌君也馬上發誓道:“不!就是你讓文申君約我來的,若非文申君傳命,我怎么會來這里!”
兩人各執一詞,徐有功問道:“你說你來這里,只是文申君傳話約你,并不是王爺指派你來的?”
李昌君臉色一變,急道:“這有區別嗎?文申君是他的心腹,而我只是一個私生子,平常在王府里,任何大事他都會瞞著我,只跟他的心腹商量,有用得著我的時候,都是他的心腹來傳話的。”
涪陵王嘴角露出一絲得意,隨即道:“徐有功,現在真相已經很明顯了吧。”
徐有功微微一笑,對李昌君道:“你繼續說。”
李昌君道:“我來到這里以后,就看到了文申君跟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被綁著,但是她卻并不害怕,
文申君讓我看住那個女人,說那個女人對他們很重要,我當時也很奇怪,就這種小事,還非要我來做嗎?但文申君只說這是王爺的命令,不許我多問,所以我也就不敢問了。”
蕭浪冷冷道:“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