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奇足足花了近一個小時才回過勁來，這期間幽靈就一直站在一邊看著他，而克里爾也沒跑，看著幽靈沒有阻攔的意思他還給馬奇倒了杯熱水。
嗯，是個鋼鐵直男，有病沒病都是讓人多喝熱水的類型。
馬奇緩過了勁來，這筆賬他權且先記下來了，日后慢慢算。
他還就不信了，自己攥著治愈她命脈關鍵的技術，這蠢娘們還真敢對自己動強不成？
馬奇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喝了口已經半涼不熱的白水，臉上恢復了幾分氣色，開口了。
“差點沒捏死老子這事回頭我會和你算的。”
艾娃毫不在意，直接回懟一句：“如果你接下來說的不能讓我滿意，你沒機會回頭了。”
呵？！這蠢姑娘還挺橫？怕不是現在病的不夠重還不知道自己是在條不歸路上蹦跶吧？
“我說什么？說說你穿著一身穩定自己分子狀態防止你意外崩潰的衣服？還是說你時不時就會迎來的一陣全身疼痛？嘿，克里爾，這位確實如你所說，當的上這里最能打的人，你之前受的那種苦，這位可是時不時不限時間不限地點就能享受一次或幾次呢。”
馬奇話語中絲毫沒有對幽靈的尊重和懼意，一副你大不了捏死我的態度。
可是艾娃現在能捏死馬奇嗎？
她當然不能，馬奇這一路下來基本把她能被說中的情況都說中了。
“你。。。你清楚我的情況？”面具之下的艾娃是一副難以置信，這是她在比爾·福斯特這位相當于她養父的人之外第一次見到能說明她情況的。
可是她這位久病成“良醫”的病號，多少清楚一些情況，比爾·福斯特是量子物理學的大能，畢生都在從事這方面的研究，甚至自己本人也是這一領域中的親身實踐者。
可是馬奇的年齡顯然不像是能把這種深奧學問吃透的樣子，艾娃有所疑慮到也實屬正常。
畢竟像托尼·斯塔克那種妖孽級別的高智商天才可不多見。
但誰讓馬奇他是個開掛用戶，憑空撿來一腦子知識這種詭異的事情說出去也要有人信不是？
別人天生資質硬實力，他前世記憶玩運氣，這都可以算是天賦異稟嘛。
“不完全的變異。。。或者說進化，我猜你獲得這身能力絕對不是精心準備之下的結果，甚至我我進一步猜測沒說錯的話，你的能力是來自于和量子領域相關的實驗意外。”馬奇說到，這波分析不需要什么技術，這種穩定程度基本隨緣的情況，除非做實驗的和被實驗的有仇，不然根本不可能是人為故意強化的結果。
再說了，這年頭正經獲得超能力的有幾個，不都是靠意外變異，畢竟這世道再怎么變，窮人還是多。
“你說對了，繼續。”艾娃肯定了馬奇說到，只是那態度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求于人。
馬奇閉上了嘴，看著艾娃，笑了笑，又開口了。
“你一不道歉，二不露臉，牌面還真是有夠大啊，和神盾局那幫鳥人混的時間長了真把自己當官家了？”
“因為我比你強，你的命在我手上。”艾娃到是毫不退縮，受過特工訓練的她雖然主修的都是些潛入暗殺的技巧，但是審訊談話方面也是有所涉及，她自然不會輕易讓步。
“No，No，No。。。”馬奇搖擺著一根手指面漏譏諷的說到，“也許你比我強，但卻是你的命在我手上，這個世界上可能除了我，沒人真正意義上能救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