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抑的抽噎聲斷斷續續,羅露的雪肩輕輕的聳動,這一刻鶴熙哭的是那樣的傷心,他又一次像英雄般出現在自己面前,給自己肩膀來依靠,她需要發泄,發泄堵在自己內心中的難過。
感嘆命運的不公,感嘆自己即將被人使弄的結局,她也只能感嘆,只能任由命運的驅使,什么都做不了。
淚水順著脖頸流進了領口,涼涼的,檀香味充斥著鼻尖,發絲撩人暖玉入懷華臻卻沒有心猿意馬,受到鶴熙哭泣時情緒的感染,讓他想到了很多東西,想到了那個一樣因為命運的安排,突兀地消失的傻丫頭。
輕撫著懷中人兒的后背,華臻無聲安慰的同時,眼睛卻是罩上了一層白光。
洞察之眼下,鶴熙的一切數據完全呈現進了他的腦海,有無助、有絕望、有對突然看到自己時感動的無以復加、有鶴錚鶴軒這對父子密謀時聽到的談話...
‘已經派工建部的人去往西部,拿我繳獲的征戰資源了么?哼,我的東西怎么可能讓你們坐享其成!’
華臻眼神微瞇的想著。
“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不知過了多久,鶴熙終于松開了摟著他脖子的手,重新坐起身子:“謝謝你華臻~”她仰著頭看著他,帶著濃重的鼻音致謝
伸手將她臉上殘留的淚水抹掉,華臻微笑的道:“咱們是朋友謝什么?當初你不也一樣在我身邊傾聽安慰著我么?”
“這不一樣...”鶴熙搖了搖頭,美眸中閃著盈盈的水光,“你現在應該在西部指揮征戰,可是卻因為我暴露...為了我,你這樣做很危險。”
“真正的朋友就是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最無助的時候出現才對,而且只要你不說,沒有人知道我這個秘密不是么?”華臻臉不紅不白的撒著謊。
“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鶴熙加重語氣的道
?!突然她愣了一下,伸出手抓住了華臻的耳朵,揉捏兩下,有些詫異的說:“華臻...你耳朵紅了?”
“什么?”
鶴熙突然用好笑的眼神看著他,不確定的問道:“我說你...不會是因為我剛剛的舉動在害羞吧?”
“你在胡說些什么啊?”華臻將她作怪的手格開,向后躲了躲,接著又抬手在自己耳朵上摸了摸,發現確實很燙,自己真如她所說的害羞了?
瞧著一邊鶴熙揶揄的眼神,以及她身上的穿著打扮,身段妖嬈體態婀娜,被這種級別的美女環抱,男人本能的表現出生理反應是極為正常的,怎么可能害羞!
反觀鶴熙卻因為他這摸耳動作逗得吃吃發笑起來,心中的抑郁也慢慢平復消失,湊近華臻近前,朱唇輕起的噴著香氣:“可以哦華臻~”
“可以?什么可以?”華臻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