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瓦特不明白,于是他自然還是稱老人為老人,說道:“那么老人,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呢?”
神父只道:“向可以暫時休憩的地方走。”
走了不多久,德瓦特回頭看了看女人們后,便就又問向神父:“老人。這些女人是她們是干什么的。”
神父回答:“她們是修女。”
“那也是單純的稱呼?”
“你可以這么理解。”
德瓦特看著神父目視前方時臉上露出的淡淡微笑不太明白,回頭看著低頭的修女也不太明白。他不明白為什么神父可以仰頭挺胸面露微笑,而修女大都卻是要低頭捧手于胸,偶爾面露難色。
于是他想要去明白這些,就準備不再問了,回到隊伍的最后面靜靜地跟著。準備依靠自己,來想出他剛才和以后會問出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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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太陽和月亮共處。沙都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擺弄著自己的懷表。
懷表上的時針指向6,分針指向40。
喬治端著兩個杯子走過來,將左手拿的放到桌子上后說道:“您的咖啡。”
沙都只是點點頭,‘恩’了一聲。
喬治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水后,又問道:“您問出什么了嗎?”
沙都似還在沉浸在思考中一樣,像是自言自語的回答道:“那尸體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且尸體還被嚴重破壞…”他說完這句話抬起頭看向喬治反問道:“那尸體有什么特征嗎?各個傷壞部位判定如何?”
喬治回答:“右手小拇指缺了一半。腿和手臂是被鈍器砸斷的。聽迪安醫生說,臉上和身體的傷是刀傷。尤其是臉上的,先是被刀后事鈍器…怎么了?”
沙都道:“那個安德魯和尸體是兄弟關系,他一口咬定他哥哥,也就是尸體的死是和織布店的其中一名女工有關。可再繼續細問,他卻不知道是那名女工,只是知道是女工干的。”他頓了頓,喝了一口咖啡又道:“這很矛盾。”
喬治也是顯得很詫異,道:“誒!?不對啊!我們去問的時候,他卻說是一個男的干的。”
沙都皺起眉頭,停下剛要喝上咖啡的第二口。將杯子放到桌子上,隨即道:“這樣吧…明天我再去試著問問安德魯,而你們則是去調查一下織布店。”
喬治點點頭說了聲‘好’后,就走開了。
沙都一邊緊皺雙眉,一邊又慢慢拿起杯子,卻也沒有舉的很高,整個人顯得有些出身,思考著并喃道:“女人,又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