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有些無語,他都想收攤的,心底閃過幾個念頭,最后還是吐出來這句話來。
到后面,陸山直接烤到了深夜,十一點多,到這時街上的人才稀稀落落的少了一些,而陸山也才終于有點功夫,開始給自己烤點肉串墊肚子。
說實話,他還真的是沒想到,烤串這么賺錢。
光是支付軟件轉賬,就給收了八千多,還有那一湯桶的零錢,少說也是有幾萬。
不過,轉頭,陸山卻是突然想起來,超市的菜還沒有送,蛋的事情也拉下了,坐在地上,一邊啃著肉串,陸山心底卻是有些無語。
翻出手機,看了一下,上面的未接電話和遺留的消息。
還沒看幾眼,攤子前面又有人來了。
“老板,給我烤兩百塊錢的串,再整五只那個什么烤豬。”
攤子面前一個面色有些紅的邋遢大叔,看著就是買回去下酒的,陸山努力站起來,然后就繼續開始烤,錢都到跟前了,他總不能不賺。
而做完這一單,陸山卻是趕緊麻溜的,收了攤,再這樣下去,他可是真的受不住了。
隨后,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個賓館。
隨便沖了一下身上的臭汗,但是那煙火味卻是怎么也沖不掉了。
往床上一躺,卻是立馬昏睡了過去,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而等到時間走到凌晨三點,陸山賓館的門開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男子直接走到那床邊,看著睡得跟個死豬一樣的陸山,其卻是絲毫沒有察覺。
小世界當中,陸山也是正在陷入沉睡。
那男子站在哪里,打量了一陣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陸山,隨后又是做了一些不輕不重的試探。
卻是發現,陸山真的是睡著了,而且還是睡得很香...
最后那男子在那賓館房間當中,待到了四點,這才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而那走廊上面,原本該閃著紅光的探頭卻是盡皆熄滅了。
第二天,只感覺神清氣爽的陸山伸著懶腰爬起身來,絲毫沒有發覺身上有什么異樣。
從賓館出來,陸山隨便吃了一點早餐,然后給金成哪里送了一波蛋,又是給超市送了一波菜,這才到醫院里面看他母親。
“小山,這醫院已經在叫我們叫手術費了...”
陸山和母親聊了一陣,卻是又被大姑叫了出去,這般說道,看她臉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陸山知道,大姑估計是想著,現在手里錢還夠。
可以回老家哪里去做手術,待在這大醫院,消費太高了,就陸山給他母親定的高級營養餐,就是一千多塊一餐。
吃下來,也沒什么東西,畢竟這是那些專家,根據他母親身體狀況配置的。
價值都是體現在,那些專家的知識上面,至于材料,倒是也有,不過不是要價主要占比成分。
“還有多少缺口?”陸山問道。
“差不多二十萬,這兩天,醫院安排著做了兩次小手術,就要去三四萬...”大姑解釋著。
陸山眉頭一皺,缺口怎么又變大了。
“沒事還有,幾天,才做手術,我可以去湊湊,你把醫療卡給我,我往里面充點錢進去。”
陸山長吸一口氣,這般說道,他手里現在有十幾萬。
一部分是先前賣西瓜攢下的,有**萬,菜錢哪里拿了兩萬,那雞蛋從金成手里拿了兩萬,還有幾萬昨晚燒烤賺的零錢,還在車里。
“小山,要不,我們...”大姑突然這般說著,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山打斷了。
“沒事的,我能找到錢,沒事的...”
陸山這般說道,他根本不可能同意將母親帶回老家那小醫院做手術,風險太大了,他可就這么一個將他帶大的媽。
沒辦法就算了,有辦法,陸山就算是求人也的將這錢給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