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收攤,陸山再次站的有些腳底發軟,腰背發酸,發痛。
癱坐在地上,一邊吃著烤串,給自己加夜宵,一邊也是恢復一下體力,好收拾攤子,順手又撈了一把櫻桃,放在嘴里嚼著。
話說這東西吃著,還真不錯,不過吃多了,似乎也就是那樣。
啃了兩個串,卻是又有生意上門了,“老板,給我整兩個烤豬,多刷點辣椒。”陸山聞言,也是只好站起來,繼續烤。
恩,烤豬就是那個烤天竺鼠,吃過的都喜歡叫這個名字,大氣,又易懂。
“嘿,老板,你這個荷蘭豬哪來的,我朋友也養過這東西,出欄價也是八十一斤....”
陸山聞言,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家伙。
心中一動,知道是碰到個打聽消息的內行人了,念頭轉了幾下,最后卻也只是說自己養的。
那人問了幾下,見陸山嘴風緊,便也不好再問。
那烤豬有烤了半熟的,不幾下就給烤好一個,給其遞了過去,那家伙抓著就是啃了幾口。
“嘖,就是這個味道,肉質比飯店里面的還好...”
“兄弟,也不瞞你說,其實我家里也是養這個的,不過養出來肉質就是沒你這個好,而且成本也不小,有啥秘訣可以傳授一下不...”
“呵,哪有什么秘訣,不就是喂它吃草,它自己就長這樣了。”陸山這般說道。
而顯然,這個理由并不能打發走哪個男子,那家伙一邊啃著那烤串,一邊詢問他喂得是什么草。
陸山卻是見著時候差不多了,一邊收攤一邊糊弄著,說只是隨便拔的草。
后面那個家伙,還追上來問他,在哪里拔的草,陸山卻是沒理他,將東西搬上車,又收拾了一下場地,便是駕車離開了。
“還真是警惕,這下倒是不好交差...”
那男子嘀咕著,就轉身往一個小角落去了,不過在哪里就看到用石頭壓在哪里的兩百塊。
先前找他的人卻是不見了。
“神神秘秘的,算了,就當做是撿外快了,就是有點少...”
那男子,嘀咕著,將那兩百塊,撿起來,轉身一邊啃著那烤豬,一邊轉身走了。
隨后陸山,收攤完畢,便是找了一個地方,將車后座一些東西收進小世界,而在另一個地方,一塊液晶屏幕上面卻是也正顯示著他的動作。
那液晶屏幕上,陸山拉開一個狹長的空間裂縫,然后將一個個泡沫盒子丟進去。
液晶屏幕跟前,一個面容普通的中年男子坐在哪里,眼中古井無波,似乎對陸山的這種動作已經見慣了,不以為奇一般。
隨后,陸山干完活,便是在邊上找了一個賓館,直接住進去了。
勞累了一天的陸山,草草的沖洗兩下,隨后便是直接呼呼大睡下去了,而那邊那個人卻是動了。
他出現在了陸山那輛車前面。
掏出來一個車鑰匙,按了一下,就很自然的拉開車門走了進去。
那感覺就像是在進他自己的車一樣,而很快他又走出來了,頭上押著鴨舌帽,看不清楚表情。
隨后,他便是直接進了賓館。
他訂了一個房間,正好是陸山旁邊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