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響的是如此的不合時宜，將所有人的的注意吸引了過去。
李凡拍了兩下，微笑著說道：“大嬸！還是你演得專業，要是能把里面的綠襖藏好就更完美了！”
“唰！”無數道目光看向趴在地上哭嚎的女人，女人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驚慌的用手掩飾住胸前。
“登徒子！”女人反應過來對著李凡罵道，就連大漢也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李凡。
李凡一翻白眼，無奈的說道：“手肘啊！衣衫都破了，再看不見就是瞎子了！”
這時圍觀的人們才發現，盡管女人衣衫破舊，臉上也滿是污垢，但脖子和手腕處卻露出白皙的皮膚。
尤其剛剛伸手搶奪大漢手中銀子時，劃破了手肘處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翠綠色綢緞衣衫。
“小子！敢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老子打死你！”
人群中躥出個矮壯男人，叫了一聲撲向李凡。
還沒等李凡出手，黑臉大漢動了。抬腳踹在矮壯男人的肚子上，將他踢出去老遠。
“騙到你家戚爺爺頭上了，爺爺今天非得拆了你們骨頭不可！”
黑臉大漢爆怒，讓人群中幾個蠢蠢欲動的家伙停了下來。
“當家的！當家的你怎么樣了？你們這群殺千刀的，撞壞奴家祖傳的寶貝，還打死了奴家男人，奴家不活了！
你們別攔著奴家，讓奴家死了算了！”女人撲在倒地的男人身上，嘴里說著不活了，可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哎……？這不是迎春樓的翠紅嘛！你不是被劉一霸贖身了嗎？怎么又嫁給別人！”
人群中一個聲音讓周圍徹底沸騰了，女人聽了臉色大變，再也顧不得地下躺著的男人，慌忙鉆進人群，再也沒露面。
黑臉大漢向著女人逃走的方向狠狠“啐！”一口，才抱拳說道：“在下戚金，承蒙兄弟幫忙，感激不盡！
以后但凡有用到戚金之處，戚金定當全力以赴絕不推辭！
今日就讓戚某做東，還望兄弟一定要賞臉！”
……
“食為先！就這家了！”戚金拉著李凡沒走出多遠，就看到街旁有一座不大的酒樓。
招牌上食為先三個大字格外的顯眼，拉著李凡走了進去。
二人走進酒樓，戚金不由得眉頭一皺。與其他客滿的酒樓相比，這里實在是太冷清了。
一樓只有兩桌客人，就連迎門接客的小伙計，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二人剛想離去，從柜臺后跑出一個中年掌柜。
“二位客官！二位客官，小店招呼不周，真是怠慢了！”
看到跑出來的掌柜，李凡瞪大了眼睛。連忙抱拳道：“周掌柜！多謝你帶李凡來京師，這是你開的酒樓？”
“你是李凡，李小哥！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周掌柜也認出了李凡，只是臉上的笑容有些苦澀。
“李小哥不是去訪友……，額！二位貴客樓上請，多有怠慢之處還望海涵！”
周掌柜看出來李凡的尷尬，立刻住嘴領著兩人上了二樓。
還沒等他們坐下，一樓傳開了喝罵之聲：“你們這鳥店是不想開了，竟然給你劉爺吃有蟲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