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田朗看清楚馬背上的年輕人的容貌時大吃一驚:“原來是你!”
趙俊生策馬慢慢走過來道:“田掌柜,別來無恙!”
田朗指著趙俊生怒氣沖沖道:“是你向官府告的密?別過來······”
距離田朗等人只有十幾米的,趙俊生也沒有繼續上前,垮下馬匹自己停了下來,他搖頭道:“田掌柜,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我跟花木蘭是兄弟,怎么會去告密,向官府告密豈不是害了他?告密之事另有其人,我相信你也應該認識!”
田朗冷聲道:“是誰?”
趙俊生反問:“你是從何處知道花家堡要出售大宗馬匹的消息的?”
田朗一愣,隨即驚愕道:“姚德生?這怎么可能?我與他無冤無仇,而且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他為何要出賣我向官府告密?”
趙俊生冷笑道:“他跟你是沒有仇,他的目的也不是要對付你,而是花木蘭!”
田朗愣神了半響才回過神來,怒罵道:“這個狗東西,我說他那一日怎么如此熱情請我去吃酒,還把花家堡要出售大宗馬匹的消息告訴我,原來他早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目的是想陷害花木蘭,可他這么做卻是把我也給害了,這筆賬不能就這么算了!不過······既然趙公子跟花公子是朋友,按理說姚德生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今日這局是你做的吧?你為何要這么干?你為何要對付我田某人?”
趙俊生道:“原因很簡單,花兄弟被官府抓了,若想把他撈出來,恐怕還得你田掌柜出面,否則如何能讓官府放人呢?”
田朗搖頭道:“趙兄弟,對不住了,此事只怕我田某人幫不上忙!我若出現在官府,官府一旦知道了我的身份,我肯定是有去無回!”
趙俊生冷笑道:“此事只怕由不得你田掌柜了!”
田朗臉色一變,退后一步揮手喝道:“上!”
受傷的田玉昆和剩下三個手下提著刀劍向趙俊生圍上來,趙俊生冷笑一聲,右手一抖,纏在長槍上的布條被抖落,長槍也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他雙腿一夾馬腹,大喝一聲:“駕——”
“律——”垮下馬匹身體豎起,前蹄上揚,落地之后快速向前面幾人沖過去。
“殺——”田玉昆大喝一聲,雙腳發力拔地而起,手中長刀也向趙俊生劈砍過來。
趙俊生眼神一凝,手中長槍一抖,一招“青蛇吐信”使出,“當當”兩聲,田玉昆的長刀被擋開,槍尖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
接著垮下馬匹的沖擊力量,趙俊生連續把這一招“青蛇吐信”及其變化的招式施展出來,田玉昆和三個手下均被他一一刺死,中間沒有任何停頓,整個過程只在那一瞬間。
趙俊生也不由被這一招在馬背上施展出來的威力驚呆了,《楊家槍法》果然不愧是最上層的槍法之一。
馬停了下來,趙俊生回過神來,他打馬掉頭面向田朗,手上的長槍槍尖上仍然在滴著血。
田朗臉色發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臉上擠出一點極為勉強的笑容道:“趙兄弟,有事好商量。你放我一馬,我田朗記你的恩情,日后但有差遣,我田某人萬死不辭!”
趙俊生冷笑,策馬一步一步上前。
田朗提著刀連連后退,一邊退一邊道:“趙公子,何必呢?這樣,我在謝家集的宅院內還有一千金,原本是用來采購貨物的,我告訴你位置,全部給你,你放我走如何?”
趙俊生道:“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