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沃野軍源賀部和右衛軍杜貴部對陣廝殺開始之后,趙俊生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他才悄悄溜了號。
來到鎮戍軍營地內,趙俊生經過詢問才知道剛剛敗陣的第二幢人馬已經被花木蘭解散休息,她本人則在營帳。
趙俊生來到花木蘭的營帳外,花魁和花海正站在門口,兩人的神情都很焦急。
“木蘭在里面?”
花海和花魁一看是趙俊生,連忙說:“姑爺你來了,快去勸勸小姐吧,剛才輸給了沃野軍,小姐心里難受得很······”
趙俊生伸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掀起帳簾走進營帳內。
只見已經卸甲的花木蘭正趴在簡易的床鋪上哭得稀里嘩啦的,趙俊生心里暗暗嘆息:“終歸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要強的女人,經此挫敗難免感覺委屈!”
走到床邊坐下,趙俊生輕輕拍了拍花木蘭的香肩勸道:“木蘭,勝敗乃兵家常事,看開一些!萬幸的是這只是一個比武,不是真正的生死對決,若是到了戰場上再次經歷剛才的一幕,你只怕連傷心難過的機會都沒有!沒關系,咱們吃一塹長一智,吸取教訓就是了······”
花木蘭起身,臉上淚雨如梨花般,她一頭撲進趙俊生的懷中哭道:“俊生哥哥,他耍詐!”
趙俊生抱著花木蘭,輕輕拍著她的背,笑著說:“傻丫頭,戰場之上無所不用其極,對于為將者來說,耍詐就是常用的迷惑敵將的手段!只要能干掉敵人,任何手段都可以動用!好了,別傷心難過了,剛才整個對戰過程我看得清清楚楚,就算他不耍詐,只是跟你單挑斗將,以你的武藝想要獲勝也不易!你若覺得心中的惡氣難出,我這就去把源賀打一頓為你出氣!”
趙俊生說完做勢就要起身去找源賀算賬,花木蘭急忙抓住他:“俊生哥哥別去了,源賀你是沃野軍軍副,你一個輜重兵都尉無緣無故去找他打斗,不但道理上站不住腳,還會被元帥問罪的!”
趙俊生故意氣憤填膺的說:“難不成就讓你這樣白白受委屈了?我可不干,誰敢欺負你,我就弄死他!”
“那你也不能去!”花木蘭死死抓住趙俊生,不讓他去找源賀算賬,說道:“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我得自己找回場子!不過你剛才說得不錯,我的武藝與源賀還有一些差距,他戰斗經驗豐富,又天生神力,筋骨強壯遠超常人,我又是女子之身,氣血天生弱于男子,想要勝他,我還必須繼續勤加苦練,可是······”
趙俊生詢問:“可是什么?”
花木蘭嘆息一聲說:“哎,可能我的周身氣血和肉身強度已經練到了極限,這兩年我的武藝已經進步很緩慢,這半年來幾乎沒有進步了!除非能夠找到更加精妙的震蕩氣血、錘煉肉身之法,否則想要進步很難了!”
趙俊生沉吟一番對花木蘭說道:“我這里有一個震蕩氣血、錘煉肉身之法,配合藥浴修煉的話,效果很更明顯,只是不知道是否對你有用,你且先看看!”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卷羊皮卷遞給花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