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啊——”拓跋玉靈大哭著跪在了地上。
一連幾天,拓跋玉靈都來到輜重營營門外求見趙俊生,營門守衛卻始終告訴他,趙俊生不在。
直到十天之后,趙俊生正在營地內練習槍法,花木蘭走了過來。
趙俊生把一整套楊家槍法練習三遍才停下來,花木蘭笑著說:“俊生哥哥的槍法越來越精深了,只怕如今我已經不是你的對手!”
趙俊生收了槍走過來答非所問:“今日怎么有空過來?”
花木蘭沉默了一下,問道:“拓跋玉靈離開了金陵大營,你知道嗎?”
“哦?”趙俊生只是應付一聲就向靶場方向走去。
花木蘭加快步伐跟上來:“她是昨日離開的,應該是回了平城,她走的時候似乎很傷心,她為何會這樣?”
趙俊生一邊走一邊說:“我跟她說斷絕師徒關系,日后叫她不要來找我,來了我也不會見她,就算見了面也會當做認識她,就這么簡單!我想她應該不會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這一點我還是很相信她的”。
花木蘭自然知道趙俊生為何要這么做,她遲疑了一下:“你這么做是不是太狠心了一些,她畢竟年紀還小,性子還沒有定型”。
“正因為如此才要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
屯柞山堡。
這座堡被柔然大軍摧毀后不久,又被北魏軍重新修筑起來,北方有盛樂城駐扎的三千沃野軍,這座堡的作用也不太那么重要,只駐扎著一個牙的人馬。
堡墻上一個兵卒背靠著女墻坐在睡著了,頭盔蓋著臉;另一個兵卒拄著一桿長矛靠著女墻看著北方打著哈氣。
這時遠方出現一個黑點,隱隱約約傳來了馬蹄聲。
“這誰呀,跑這么快?”兵卒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
等那黑點騎馬跑近了,堡墻上的兵卒感覺到了不對勁,那馬背上的人此刻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都要衰落下馬的跡象。
“喂,醒醒,醒醒!”兵卒踢了踢旁邊的同袍。
同袍被吵醒有些惱怒:“干啥啊!”
“北邊來了一個人,騎著馬挺快的,我眼神不太好,你看看那人是不是受傷了?”
被吵醒的兵卒爬起來打了個哈欠,向屯扎山北方山腳下看去,果真看見一個人騎馬快速向這邊跑過來,只見那人穿著當朝軍隊的盔甲,背后似乎被射了一箭,箭桿正搖晃得劇烈。
噗通一聲,馬背上的人跌落下馬,馬匹跑了一段也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啃著野草。
“快去告訴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