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嘿、哈!”花木蘭在南天崗下軍營空地上修煉者刀法,一招一式勢大力沉,不時發出呼喝之聲。
花海騎著一匹馬快飛飛奔而來,“律——”他勒馬停下,一邊下馬一邊大喊:“幢主,大事不好了,剛才我們的巡邏隊在西邊二十里的山腳下發現了大量馬蹄印和馬糞,有一條小路似乎剛剛被開辟出來越過山嶺通往山北,馬蹄印的方向一直通往金陵大營方向!”
花木蘭此時停了下來,她聽得臉色大變:“你的意思是說有一支柔然騎兵從山北開辟一條小路翻越山嶺通往山南直往金陵大營去了?不好,昨日送輜重來的輜重營牙主說永昌王的幾千騎兵已經調往大娥山駐防了,如今金陵大營只剩下俊生哥哥的三千輜重兵!”
花海頓時面無人色:“這么說姑爺他們豈不是危險了?這如何是好?”
花木蘭當機立斷:“我去找莫那婁進借馬,你去傳令讓弟兄們備好馬匹武器弓箭,準備出發救援金陵大營!”
“是!”
花木蘭快速來到莫那婁進的營帳,見他正在吃早飯,立即說:“莫那婁進,剛剛巡邏隊傳來消息,他們發現一支數量不明的柔然騎兵翻過了西邊二十的山嶺向金陵大營方向去了!”
“哐當”一聲,莫那婁進手上割肉的小刀吊在了餐盤上發出清楚的響聲,他豁然起身:“這下有麻煩了,金陵大營空虛,只有趙兄的三千輜重兵,若敵軍騎兵不多,他們倒是可以擋一擋,若敵軍數量眾多,他們只怕守不住金陵大營!”
花木蘭臉色凝重,說:“我們的巡邏隊是兩個時辰一趟,這支數量不明的柔然騎兵應該是丑時左右在我們巡邏隊返回時翻越山嶺而來,他們抵達金陵大營必須要讓戰馬保持足夠的氣力,所以他們的行軍速度不可能太快,我猜測他們此時應該才剛剛抵達金陵大營附近,我們必須去救援!”
莫那婁進想了想點點頭:“我們既然知道了消息,的確應該去救援,不過派多少兵馬去?派多了,這里的守備就不足了,派少了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花木蘭說:“這樣吧,我帶我的第二幢去救援金陵大營,為了盡快趕到,把你們的馬借給我們,你們兩個營留守,就算柔然大軍猛攻這南天堡,你們還可以堅守幾天,你覺得如何?”
“······我同意,不過我們的任務是堅守南天堡,上頭如果沒有命令擅自行動的話,事后萬一南天堡出了事,若上面追究起來,誰都擔不起責任啊!”
花木蘭想起趙俊生還在金陵大營她就心急如焚,盡管她親眼見過趙俊生布下八門金鎖陣與右衛軍騎兵對抗,但那畢竟只是對抗性演練,而不是真刀真槍的見血,真要打起來,還不知道結果如何呢。
想到這里,花木蘭咬牙道:“我會派人去向皮將軍稟報軍情,只要南天堡不出事,上面應該就不會追究,若真要有人承擔責任,我會一力承當,此時與你們兩個幢主無關!”
莫那婁進聽了花木蘭這話深感愧疚,熱血往頭頂一沖,脫口而出:“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如果上面追究,我和你一起承擔!來人,傳我的命令,把我們的馬都借給第二幢!”
“多謝!”花木蘭抱了抱拳轉身離去。
金陵大營外。